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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太华剑谱。”
武昭阳讶异道:“小小年纪,已然开始钻研太华剑法,着实了不得。”
柳不归苦笑道:“这娃娃性子古怪。我所藏剑谱,他倒是爱钻研,不分日夜的读,不知疲倦。但有不懂处,便问我与藏锋,每日数十问,刨根问底,越问越深,直到我二人都回答不出,才算作罢。现在已是读第二遍,小小年纪,竟还学人为剑谱做夹注,难得的是,不乏有神来之笔。”说了摇头又道:“痴迷剑谱也好,却是死活不习剑,到此至今,竟还未曾握过一次剑,令我头疼不已啊。”
武昭阳哈哈大笑道:“小儿难训啊。”顿了顿道:“可让他师兄管教。”
柳不归叹道:“我那藏锋徒儿昨夜拿了天工剑,下山去了。”
武昭阳惊讶,道:“莫不是拿柄黑剑年轻人?我们于山脚客栈巧遇。那柄剑,便是天工剑?”
柳不归答道:“正是天工剑。”复问武昭阳道:“可是他杀了人?”
武昭阳摇摇头道:“不曾杀人,不过却伤了两个昆仑弟子,用的那两式剑法,已然登峰造极。”
柳不归道:“单论剑法,我已不及他,何况他天工在手。入门时见他戾气太重,便给他改名字,唤做藏锋,望他敛了锋芒,温良平和。现在想想,此名反而更长了杀气。”说罢一声长叹,道:“希望他莫在江湖惹出太多事端。”
武昭阳听了笑道:“铁剑门人,天工剑,这风波怕是躲都躲不开啊。”
柳不归道:“暂不说他,武兄这次千里迢迢赶来,所为何事?”
武昭阳转头看了武潮升不语。
室内更暖,武潮升早脱了黑狐毛小斗篷,还是热得脸蛋通红,睁着圆圆眼睛,好奇的东张西望。他始终嘴唇紧抿,从上山至今,还不曾开口说一句话,这会见父亲望着自己,立刻乖巧一笑,露了右颊酒窝。
武昭阳似下定决心,沉声道:“柳兄借一步说话。”
武昭阳两人出了石室,走到谷正中的水池边,武昭阳沉声道:“一个月前,我失手错杀了人,惹祸上身。寻仇之人手段凶狠,错又多在我,过不过得此劫,难说。人在江湖,又是吃镖局这碗饭,早已看淡生死。本应顺命。
独子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