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就成功了，这运气还真是让人嫉妒呦。”
“唉，话可不能这么说，”蓝衣少年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说教似的说道，“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
众神无语，自动把这个大道理一堆的蓝衣男子踢出群聊，聊得那叫一个热火朝天。
“呦，诸位这是聊什么呢，加我一个呗。”身着火红衣裙的少女腰间别着通体漆黑的长鞭，马尾高束，眼底流转着狡黠的笑，身后亦步亦趋跟着一位白衣男子，白衣如雪，不染纤尘。
这女子，人如其名，唤做旭歌，曾经是个小世界的公主，千杯不醉，连在座诸神都自叹弗如，只有身后那个看上去如梨花般干净的男子能与之较量一二。可惜女子是个不开窍的，万万年过去，都是个单身，秦浅也经常拿她没办法。要是她早点开窍，就是妥妥的虚元第二对夫妻了。不要质疑为什么是夫妻，情侣都是了，成亲还会远吗？故而除了深浅夫妻的屠狗日常，最为诸神津津乐道的就是白衣男子什么时候把旭歌娶回家了。
旭歌也加入了八卦行列。
白衣男子只是站在她身后看着，自成一世界，倘若此时有神愿意留意他的神色，一定会注意到那浓得化不开的宠溺深情，以及极淡的无奈痛楚。
远处，一男一女歇在凉亭，身侧海棠花开正盛。
“离开的那天，海棠花开得不错。”黑袍男子替少女把细碎的头发别到耳后，低沉的嗓音温柔地说起话来是腻死人的柔情。
她淡笑：“虚元的一切都是诸神造出来的，花儿更是常开不败，即使那么多年过去，还是会像昨日一样，花开正盛。”
“可我怎么觉得，那一天的海棠花开得最灿烂呢？周身都是海棠花香。”男子轻叹一口气，爱怜地揉揉少女的头。
诸神以为，他们是幸运，正好一万世归来，谁知二人提前亿万年测算必遭此一劫，部署了亿万年，只为了能厮守更长时间。纵使虚元内神的寿命是无尽的，可他们依然觉得太短，太短了。
少女抱住男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肺腑里充斥着男子身上冷香的味道。一万世了，凡人也做过，各个世界的所谓神仙也做过，久到她记不清到底过了多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