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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能不知,可谁又真正去考虑过难民的死活。”
余牧喝了一口微凉的茶水:“物力便是银钱,儿臣亲自去做,在儿臣手下……”
说着,余牧眼中带着三分邪气:“银钱人力皆由儿臣调度,下面官员,敢拿一两,儿臣便摘他脑袋,再敢多拿儿臣便杀他全家,若欺压人力,儿臣便诛他九族。”
这话一出,就是皇帝都有些心底发凉。
“你可知官字上下两张口,不喂饱官员,便是层层阻碍。”
皇帝真的很欣赏余牧,不愧是习武之人。
但有一些东西…余牧毕竟岁数尚小。
“这种事情无法避免,若放在锦绣盛事未尝不可,但父皇…万兴表面强盛,但内忧外患之下,若不用铁血手段,能撑多久?”
皇帝听的此言,龙目一肃。
他从腰间取下一枚玉佩交给余牧:“离州之事朕交给你,你可掌生杀,如若不成…你便投江堵水吧。”
余牧:“父皇,我是你儿子,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想弄死我?”
“哈哈哈…”
这下皇帝是真的笑了,发自内心的那种笑。
他!九五至尊!
除了余牧,还真没人这么和他说过话。
“你若治好离州水患,朕许你听政,也再无人可撼动你储君之位。”
“治不好就拿我堵江呗?”余牧这个无语。
“你自己说的,君无戏言。”皇帝依旧眉眼带笑。
“听政之事暂且不提,父皇春秋鼎盛,还能庇护儿臣很久,但父皇,钱什么时候给我?”
“国库现在只能拿出不足两百万两,其余的你自己想办法。”
皇帝说完,直接起身离去。
而余牧则是赚着那枚玉佩嘴角勾勒起一抹颇为邪魅的笑容。
“放权了吗?看样子这便宜爹还真是为离州水患操碎了心。”
“魏伴伴!!”
“奴婢在~”
“明日你去跟父皇要一下朝臣的名单,还有近期的奏折。”余牧把茶水一饮而尽。
“殿下…还是您亲自出面吧,奴婢只是一个奴婢…怕是…”
话没说完,余牧差点儿拿茶杯砸他。
“魏忠良,你不就是父皇放在我身边儿的吗?别和本宫装哈,你是啥玩意儿本宫不知道?”
“十点之前,把本宫要的东西拿回来。”
“十点?”
魏伴伴有些懵。
“妈的巳时!!”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