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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来,想起来了此行目的。
于是背回宝剑,上了快马,挥起皮鞭在空中画出一个圆,啪得抽在白马上,虽没使几分力,却足够让马加速一阵子了。
坐在马背上的玠墨迎着风,感受风的温度,聆听风的声音。
“要是一辈子看这样的风景倒也可好,身边有剑,有女人,有西北酒家特酿的泉酒。”玠墨喃喃道。
一提起泉酒,玠墨还真有点馋了,这特酿的泉酒可是很讲究的,不是一般的酒家能比的。无论是工序上还是材料上,都要保持鼎峰地位。其中还要添加些许药材,有强身健体,续命脱生的功效。这回去一定要和东家大醉一次,继续听东家闲扯。看他能扯出什么名堂来?
玠墨嘴角露一丝坏笑,一想起这胆小的东家就情不自禁想嘲笑他几番。这么多年来,除了那张嘴就没有他拿得出的绝活了吧。
“呦,你也在这啊。”
顺着声音,玠墨才发现树上的人影。没想到就连玠墨这样的轻功高手都没有听清楚步伐的声音,可见来者轻功之高。
细细看去才发现那少女竟然是那个魔女,一身红衣,一股邪气。玠墨深深领教了这个魔女的邪气。尤其是那个……
对于玠墨这样害羞的男孩不管变得多大都会羞于表达,羞于面对美女。
那魔女没了之前的稚嫩,反而多了几分成熟,大概是因为这身红衣服而略显的。
没等玠墨开口,魔女主动搭话道“你不想我吗?”
“你这个……”玠墨脸愈加的红,像一个熟透的红苹果。
“哈哈哈。”小魔女又在树上笑了起来,露出一排小牙。
这样可爱天真的魔女为什么是江湖人人厌恶痛恨的人呢?玠墨不懂,大概是因为从他失去母亲离开家门起,他就很远离江湖了。在西北酒家跑跑腿,端端菜就已经是极限了。原谅他的不懂,相信在天上的母亲也不懂。但那个禽兽一般的父亲,他一定懂。是他抛弃了母亲,是他害母亲服毒自尽。
剑被抓的颤抖起来,在风中小幅度的摇晃。仿佛准备随时出鞘,削去谁的头颅,染红某片草地。
“你到底来干嘛?”玠墨皱起剑眉,压低嘴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