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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娘笑笑,手上的动作加速,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将从空间里带出来的泉水挨个滴进了一只只精美的白瓷罐子里。
明日限量的焕颜膏做好了,小蝶,你带人送去铺子里。谢如玉将装有泉水的玉瓶收好,如是吩咐丫头小蝶。
是小姐。
快过来吃羹。
在郭氏的催促下,谢如玉净了手过去。
好吃吗?郭氏殷切问道。
谢如玉两只腮帮子鼓鼓的,好吃。
郭氏顿时笑开,望着身旁貌美如花的女儿,颇有几分自得。这两年谢如玉渐渐长开,越来越美,尤其是那滑腻的肌肤,和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然而在触及她头上所梳的妇人发髻时,笑脸顿时僵住,心里不免有些难受起来。
四年前,他们一家三口从曲州连夜离开,来了这相隔万里的榕城安家落户。
在这里,人人皆以为她的女儿已为人妇,只不过命苦,早早丧夫,可只有他们夫妻清楚,谢如玉,至今还未嫁人!
想到女儿身上所经的诸多种种,郭氏的眼角不禁发酸。
不想被女儿看到,侧过脸极快的抹去沁出的泪珠,稍作平复,语气如常道:宝儿呢,怎么没看到他?
那孩子最黏糊谢如玉,今儿个却是到现在还没见着人。
奶娘和知蝉带着去外面玩了。
说到儿子宝儿,谢如玉眉眼瞬息变得柔和。
宝儿就是当年她怀的那颗不知来处的种子。
最初父母为她好,不想她因此毁掉一生,劝她喝药打掉,她没有同意,并决定生下来。饱受十月怀胎之苦后,小团子宝儿呱呱坠地。
母女俩说话间,就见刚刚还说到的知蝉慌里慌张的跑回来:夫人,小姐,大事不好了,小少爷被官兵抓起来了!
啊?
这话一出,郭氏和谢如玉俱是一惊。
面面相觑间,谢如玉最先回过神来,深呼吸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好好的,官兵怎么会抓宝儿?
他只不过是个三岁多一点的奶娃娃!
知蝉:奴婢和奶娘带着小少爷去看杂耍,谁知小少爷突然跑开抱住一男子不撒手,那男子由知府大人陪同,袁大人对他恭敬得很,好像是从京城来的大人物。小少爷抱着他不撒手,怎么哄怎么劝都不听,袁大人便下令让人将小少爷拘拿起来了!
郭氏听得这话,腿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