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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我不舒服,想睡一会儿。”
也不管苏婷和容律是否还在,就自顾自的躺下,留给他们一个背。
“律哥……”苏婷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求援似的抬头去看容律。
容律沉着脸:“忘了最好,否则,吃苦的还是她。”
“律哥,你不能这样对落落……”苏婷站起来,撒娇似的挽了容律的胳膊。
“你就是心太软。”容律声音柔下来,像情人间的呢喃一样,附在苏婷耳边说了一句话,惹得苏婷花枝乱颤,咯咯娇笑。
苏落却裹了被子,用尽全身力气和口恐惧做斗争,身体瑟缩成小小一团,心脏一下一下紧缩着疼。
好不容易好了些,老太太找她谈话。
苏家的老太太是出了名的精明,眼睛炯炯有神,仿佛能看透人心似的。
“落落,别怪奶奶,你把敏丫头推下楼,险些丢了命,让陈家撒撒气也是可以的,总是那么任性,将来吃亏的还是你。”
老太太拉着苏落的手,抚摸着她掌心的茧子,有些心疼的皱起了眉头。
将她狠心丢进精神病院里不闻不问,是为了让她快速成长,看样子是没少吃苦,从前那飞扬跋扈的性子几乎全部被磨掉了,连这双细皮嫩肉的手上都布满了茧子。
“奶奶,我没怪您。”苏落低了头,眼眶又有些酸涩。
眼泪早就流干了,在精神病院里被注射不知名液体时,被捆起来暴打时,被赶去像奴隶一样做苦工时,吃不饱饿的胃痛时……就流干了。
“我听婷婷说,你对容律还有意思?你怎么不长记性……”苏老太太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盯着她叹气。
“没有奶奶,我忘了,全都忘了,那时候我犯浑,以后再也不会了,真的,不会了……”苏落红了眼,猛地抬头看着苏老太太,怕她不信,急的额头豆大的汗珠都落了下来。
“好好好,忘了,忘了好,你看看你,怎么胆子小成这样?慢慢说就好了。”苏老太太用纸巾帮她擦了擦汗。
“忘了,奶奶,真的忘了。”苏落声音低下去,双眼再次呆滞起来。
“落落,你今年二十二了,也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过几天我会组织一次踏青,到时候有合意的小伙子挑一个,总要找个人家的。”
苏落苦笑。
像她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