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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犹豫再三后,拨通了陆行知的电话。
漫长的忙音,就在苏繁以为陆行知不会接听想要挂断电话时,电话被接通了。
“喂。”苏繁小心翼翼地开口。
“你打电话来做什么?”
隔着电话,苏繁可以想象出男人冰冷不耐的神情。
“行知,今天是我生日,你可不可以来看看我,陪我吃......”
苏繁放低姿态,几近卑微的祈求被陆行知无情地打断。
“苏繁,两年了,你这么快就忘了发生过什么了?还拿自己当陆太太?别再联系我,听到你的声音我就恶心。”
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
两年了,她第一次鼓起勇气去联系陆行知,却是以“恶心”二字收场
苏繁紧抿着略显苍白的唇,一只手紧紧握着手机,泪水蓄在眼眶,迟迟没有落下。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花园中初春还有些凛冽的风夹杂着南方雨后特有的湿气,浸冷着她的骨血,皴裂着她的心脏。
“陆行知,你不用再恶心我了,你知不知道,很快我......”
后面的话苏繁没有说出来,这一声低喃的自语被卷进风里,飘散在了一片冰冷之中。
晚上,很久没下厨的苏繁,给自己煮了一碗面。
一个人坐在餐桌前,却迟迟没有动筷子。
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过生日了。
苏繁没有许愿。
没嫁给陆行知之前,苏繁的愿望是一家人能够平安喜乐,可如今父母、妹妹都在怪她不知廉耻,给家族蒙羞,和她断的一干二净。
嫁给陆行知后,她的愿望变成了能和陆行知儿女双全,相爱相守一生
眼下,那个孩子恐是凶多吉少,而她和陆行知更是不复从前
这两个愿望终究都没有实现。
可见,许愿这种事情,当不得真。
苏繁吸了吸发酸的鼻子,捧起了碗,才将将吃了两口,胃里便开始翻江倒海,控制不住的作呕。
她捂着嘴,直奔卫生间,抱着马桶就开始呕吐。
刚吃进去的面,混着胃酸,还有那扎眼的猩红。
好一会儿,苏繁才缓过劲来。
扶着墙,吃力地站起,看也不看地按下了冲水键,就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
放在客厅的手机一遍遍的响着,苏繁拖着疲倦的步子来到桌前,看了眼来电显示,眼底闪过一丝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