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谓是太平久了总是会顺着天下合合分分的大势。”
老人听完这一席话,感慨道:“是啊,佞臣多,反臣多,一个个都觊觎朕屁股下的位置。”
他突然猛的硬咳一声,眼神黯然,老人全身无力,吃力的张着嘴,断断续续的说道:“朕...朕这次可能是难逃一劫了,这江山...帮我...守好,为了先辈、为了百姓。”
她上前一步,想握住老人的手,他却是一把伸走,巍巍颠颠的从怀里掏出兵符和玉玺,再抓住她的手,将两块不大的物件死死的塞入她的手中,鼓睛暴眼,最后强硬咬牙道:“李秀秀,玉玺是名正,兵符是武,兵只听符...。”
还未说完,身子便直直的倒在了宽大的龙椅上,抓着李秀秀的手也随即松了开来。
陪伴在这个老人身边大半辈子的大太监赵斯挥泪如雨。
一杆拂尘“啪”的掉到地上。
李秀秀紧闭双眼,浮现出一丝悲凉。
半响后,李秀秀拂袖轻声问道,“赵公公,那些妃子可曾知晓?”
“有些捕风捉影的消息传出去了,皇上早就料到了会发生动变,所以禁止任何人来此。”
一国之君帝崩殂,按理最重要的就是遗诏。
一家不可无主,一国不可无君。
这两块重量很小实则分量沉甸甸的兵符玉玺就已经诠释了全部,这个已经逝去的君王将这壁江山的杀伐大权都交到了这个身子娇柔看似纤弱的女子手中。
“知道了,宣吧。”
赵斯依旧有点迟疑,“ 那遗诏该如何...。”话未落下,就被她冷冷的打断。
“兵符和玉玺我接下了。”
赵斯老泪纵横,一颗摇摆不定的心放了下来。
“有了秀秀姑娘,老奴就放心了。”
......。
赵斯缓缓走前,推开门,悲痛欲绝一声绵长不绝的低哑桑音长呼道:“皇上驾崩啦......。”
消息一出,皇后带着无数嫔妃朝着这里赶来。
于是,偌大的御书房门前,形成了一幕众多莺莺燕燕哭哭啼啼的景象。
一日后。
太乾宫。
“宣:盛典五十七年秋,天子周纵横,崩殂。”
无数驿卒朝着各处边军八百里加急传送信息。
三日后,举行吊唁。
与此同时。
东境境主寇芜、西境境主于元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