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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跪倒在地攥住来人的裤腿,“封、封大人恕罪……”
封衍的嗓音不似寻常的太监那般尖利,语调也是平平的,却别有一番威严在里头,“醉到连太后娘娘都敢觊觎,我看你真是嫌命太长了。”
严言不住磕头,“严某知错了,严某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受了太后娘娘的蛊惑……”
“住口。”封衍冷声打断,“诋毁太后清誉,罪加一等!”
严言忙掐住了话头,惴惴地低着头不敢再言语。
温扶棠微一挑眉,不慌不忙地绑好系带,不再看那严言,随手捻起来人手中拂尘的一缕,缠于指尖把玩,“探花郎惊扰凤驾该罚,那你无诏闯入哀家的寝宫,难道就不该罚吗?”
他抽回拂尘,神情淡淡:“臣认罚。不过在此之前,请容臣先处置了地上这位。”
“不容。”
“……”
温扶棠歪头笑得狡黠,“他说得没错,就是我引诱在先,又如何?他未娶、我新寡,我俩是你情我愿,你不过是个小小的内侍,凭什么从中作梗?”
封衍的视线终于落在了她的脸上,目光中透露着一丝不可置信的意味。
似乎是依照他所接受的礼义廉耻,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她有脸皮说出这种话。
她以手拢发,露出锋利的杏眼和他对视,“封衍,这已经不是你第一回坏我好事了。”
他垂下眼帘掩去眼中的嘲弄,“若是太后娘娘当真认为此等祸乱宫闱的丑闻算是好事,恕臣坏事也要坏到底了。”
封衍不欲与她多纠缠,掸了掸拂尘,揪起严言的后脖颈,拎鸡崽似的将人往外拖。
温扶棠起身挡在封衍身前,“你有什么气直接冲我来,放过探花郎。他才初入仕途,不该因为这点小事断了前程。”
封衍微微勾唇,语气寒凉,“一个初登宫宴就敢跟着宫女进后宫的外男,他能有多心思单纯?不必彼此遮掩,太后与严探花沆瀣一气,不过都是些少廉寡耻之辈罢了。”
“你——”
他又道:“臣今日没带人大张旗鼓地闯进来,已是给足了太后颜面。”
她胸口微微起伏,气得险些笑出了声,“那这么说来,哀家还要感谢封公公了?”
“臣只是奉劝太后,从今以后要谨言慎行。前朝虽风波未定令人分身乏术,但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