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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造,定做到拿到成品,用了五年,全国只有这一块,辨识度极高。
平静的湖面出现了一只作恶的大手,肆意搅动,掀起褶皱一样的涟漪,只是一眼,她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跟着移位,空气稀薄的让她喘不过气来。
「舒姐,舒姐,舒姐你怎么了?」小唐不解,连着唤了好几声。
直到舒妤回神。
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好在有腮红,不至于太苍白。
「没事。」她咬著后槽牙,忍下了,两个字说的极其勉强。
这时工作人员来通知轮到舒妤的戏了。
她应下,起来时却觉得头重脚轻,每走一步像是要跌倒一样,握紧的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隐隐可见。
这场戏是要吊威亚,道具老师帮忙带好,需要舒妤站在了五米高台上一跃而下,需要控制四肢不能乱晃影响美感,落地时更要优雅漂亮。
舒妤刚出道时吊一整天都有,这对她不是难事。
道具老师对导演比划了可以的手势。
导演点头,机位已经定好,他拿着对讲机,说了句开拍。
舒妤垂眼看距离地面高度好似悬崖,她没怎么犹豫,纵身跳下去。
急促的时间里,很多片段从记忆深处飞出来,她看到了傅时朝的脸,或温柔或正经或冷淡,每一帧画面,构成了她对他所有的认知。
他就像是在王座里高高在上的审判者,冷眼看着她在这段感情里患得患失,她是将要溺毙的人,慌张找寻栖身的浮板。
舒妤以为自己找到了,但傅时朝会提醒她,在时间的浸泡下,浮板总会有碎成渣的那天。
算起来,她跟了他,也快三年了。
所以,开始腻了吗?
「咔擦」一声让舒妤回过神,她没落地,拦腰在半空一顿,像是画下的惊叹号,她抬眼,看到钢索断裂,像是乱舞的蛇,她没了牵扯,重重砸向地面。
即便地面上铺着软垫,她还是感觉到了钻心的疼。
舒妤咬著唇破开,唇齿里弥漫出了血腥味,她却动弹不了,只能匍匐在垫子上,一时分不清是心里更疼还是身体。
她想哭,又努力让眼泪往回憋。
这一事故吓坏在场所有人,有人尖叫出声,反应过来,全都涌向了舒妤。
导演招呼着人去打急救电话,自己过来,几乎跪下的姿势去查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