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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滴水,光着脚显得更加局促不安。
余光瞥过去,我注意到他似乎又皱起了眉头,然后转换了个姿势。
“过来!”
他冲我不耐烦的喊到,以一种命令的口吻。
我吓了一跳,楞楞看了他一眼,不得不听从命令走了过去。
他拿起宽大的白色毛巾在我头上擦拭着,笨拙又粗糙,弄的我发根生疼,我强忍着不言不语,心里却涌起些许异样的情愫。
“疼就说一声,闷头闷脑的!”
他又冲我喊了,声音低沉着,手上力道却缓了一点儿。
他就在我身前,距离不过几厘米,我却再没有勇气拥抱他。
然而我注意到,他居然脸红了。
我急忙捂紧领口,后退一步。
“我,去换衣服!”
为避免两个人都尴尬,我只有暂时性逃避,他拿着毛巾的手还怔在原地,我已经慌张的拿起衣服袋进了里屋。
他带来的衣服是一整套,一整套内衣,一整套裙子,我看了看内衣上的尺码,莫名觉得十分尴尬。
一条水蓝色的纱制长裙,外面有件白色的小外套,可能是因为今天天冷的缘故,穿上几乎不热。
很合适的尺码,里外都是。
头发还没干,我走出去,他站起身向我走来,我更加不安,之前的勇气皆化为泡影。
“这几年的饭都吃到哪里去了,还是这样干瘦身材!”
赤裸裸的嫌弃,不过都是事实。
镜子里显示出我苍白的眉眼,我注意到自己眼睛下面有一团乌青,看起来疲惫不堪,唇色也是青白的,有气无力,走路都在虚浮,我很意外两天时间竟能将我变成这副鬼样子。
银白色法拉利疾驰在安城的大道上,坐在后排的我莫名有些昏沉,跟着车子摇摆了几下,便沉沉睡了过去。
我知道我在作孽,却又没办法拒绝他的霸道,就再任性一次吧,且行且珍惜。
半梦半醒之中,有双手将我托起来,动作很轻缓,我虽躺了两天,却都没真正休息过,此时更加混沌,也就没有在意。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半夜,身边空无一人。
我起身下床,看了看手机,才三点,那我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似乎是下午五点多吧,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近十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