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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可听过刘长顺此人?”
“末将这几年很少在宫中走动,不曾听闻此人,想必是新任命的副总管太监,有什么不妥吗?”闵兴杰问道。
周延庆自然不能说,叔叔周相没有提前通知他会有人来传旨,所以才会怀疑。
“只是觉得奇怪,正所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今前方战事吃紧,此时宫里来人宣旨,不合常理啊!”
“那怎么办?将军接还是不接?”另一位副将陆游问道。
“不接旨是违抗圣令的死罪,将来回皇城述职怕是要糟人弹劾,你们稍等片刻,我去会会这位刘公公!”周延庆说完,大踏步出了议事大厅。
“水喝多了,我也出去一下!”陆游笑道。
闵兴杰也没多想,点了点头,待他离开后,目光重新落在地图之上,如今腾哲军势如破竹,正在攻打余河口,正所谓唇亡齿寒,余河口有先天的地理优势,如果失手的话,天丰城的屏障也就没有了。
而马彦武和徐凯的援军,按照时日推算,还需最少七日方可到达天丰城,所以周延庆的军队,只需拖到援军赶到即可。
现如今天丰城里的大部分兵力,已经堆到了余河口坚防,加上这个季节河面结冰,不利于腾哲士兵进攻,余河口地形特殊,易守难攻,所以闵兴杰并不担心。
正在他思量之际,之前传信的兵卒慌忙跑了进来,用激动的声音道:“闵将军您快去看看吧,周将军被宣旨太监带来的侍卫伤了!”
“什么!?”闵兴杰瞬间面色大变,立刻快步奔出。
等他到达书房的时候,见门口躺着一个太监打扮的人,而陆游跪在地上,怀里抱着奄奄一息的周延庆,他的胸口位置插着一把长剑,贯穿了身体,脖颈处有一道明显的剑痕,鲜血不停的渗出,口中发着呜呜声,已经无法言语了。
“去请薛郎中了吗?!”闽兴杰急问道。
薛郎中是天丰城有名的大夫,有神医之名。
“箫将军昨日有恙,今日一早薛郎中去了余河口,没在城中,已经命人去请其他郎中了!”陆游双眼泛起了红血丝,哽咽的说道。
他的话音刚落,周延庆口中吐出一口鲜血,头一歪直接断了气。
“周将军!周将军!”任陆游如何摇晃,周延庆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