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妈妈。”顾老夫人有些不舒坦，往旁边坐了过去，“你来说！”
“将军、夫人，那奴婢就斗胆说了……”
刘妈妈当即将事情给说了，却是顾若兰添油加醋的那一个版本，全部责任都被推在了顾清妍身上——
她不知廉耻，不顾姐妹亲情和将军府的名声，在外头颠倒黑白、拨弄是非。
柳晚意当即驳斥：“胡言乱语，清清怎么可能如此胡闹！”
顾老夫人不满地瞪了她一眼，“你的女儿你自然护着，你也别多话了，我今日非得罚了这丫头，否则就对不起咱们顾家！”
“母亲——”顾昌州也想求情。
“闭嘴，你们难道是想气死我这个老婆子吗？”
顾老夫人冷若冰霜，厉声厉色，“来人啊，将顾清妍打上十板子，再丢去祠堂跪三天三夜，还要抄足了一千遍的女戒女训！”
“日后若再犯，休怪我不念祖孙情面！”
如此惩罚，实在是太重了！
顾老夫人这是完全没把人当亲孙女！
那几个仆妇当即要上前去拿人。
顾清妍一把推开那些人，笑着走到了顾老夫人身前。
“祖母，是她告诉你，这些都是我的错吧？”
她瞥了顾若兰一眼，淡漠而又迅速。
可顾若兰却莫名一颤，“清清，你别再倔强了——”
“闭嘴！”顾清妍气势逼人，眼底浮现一层层的薄凉之色。
“告黑状的人是你！”
“颠倒黑白的人也是你！”
“和五皇子不清不楚的人还是你！”
“你有什么脸在这里说话！”
所有人都愣住了。
他们小姐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顾清妍轻轻点了顾若兰的肩头，笑着逼近了两步。
“我不过和秦王殿下出去游玩，你非得说我和人私奔！”
“还拉着五皇子一块演戏，败坏我的清白，损毁将军府的名声，外头的人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顾若兰连连后退，却被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祖母。”
顾清妍转过头去，微微一笑。
“祖母若是不信，出去打听打听，就知道谁是谁非了，秦王殿下也在这里，祖母不如问问他，究竟谁是谁非？”
要是顾清妍真的那样不堪，那陆临琰没必要帮她遮掩。
而陆临琰没有说话，这般便说明了一切。
“祖母！顾若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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