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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问道:“爸,公司究竟是谁做的手脚?”
赵忠抓着电话,身躯微微有些颤抖,好半天压低了嗓音:“别在问了,你妈妈和澄儿呢?”
听见这话,容央一瞬间眼眶含泪,喉头哽咽:“他们……自杀了。”
电话那头的赵忠眼睛瞪得很大,好半天才嗫嚅道:“怎么会?”
容央闻言,忍着的眼泪不断从脸颊落了下来,她拭去眼泪,深吸一口气:“爸,你告诉我,公司破产和褚怿有关吗?”
赵忠浑浊的眼眸闪过一丝慌乱,他摇了摇头,却又点了点头:“你在顾家好好呆着,褚怿会保护好你。”
这个时候,监狱的管理员指了指墙上挂着的钟示意时间到了。
容央眼眶含泪,她拍打着玻璃窗,情绪激动地问道:“和褚怿有关,对不对?”
可赵忠却拼命的摇了摇头,比了一个口型,然后一步三回头回眸看向容央。
出了监狱,外面还飘着许多雪,只一瞬间,容央便已然白了头。
她瘦削的肩膀被大雪冻得几乎颤抖,严询连忙上前给她披上大衣,埋怨道:“你现在的情况可不好,还是多多注意身体。”
然后絮絮叨叨的念叨着:“为什么要去褚怿安排的医院?”
容央却恍若未闻,她伸出满是针孔的手,接到了一片雪花,喃喃自语:“我和褚怿,结束了。”
她的眼里苍凉一片,没料到父亲直到现在,还是因为她,而不愿意对自己说实话!
保护好她?
她的喉间梗塞,一抹熟悉的腥甜溢满鼻腔。
过来监狱的路上,她想了很多。
自己比谁都希望,所有的事情,都和褚怿无关!
可父亲的态度打碎了她最后一丝幻想。
严询看着神情痛苦的容央,微微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她的背。
“会过去的,伯父快出院了。”
他的一句话,无疑是在容央的心上撒盐。
她喉间梗塞,声音带着哭腔:“严医生,借我靠一下。”
然后将脸埋进严询的胸口,攥着他的西服,起先只是小声的啜泣,后面哭得肝肠寸断。
严询听着容央的哭声,不知为何,他心里闷闷的。
只是无声的拍打着她的背。
雪越来越大,顷刻地上已经是满目雪白。
容央收拾好了心情,鼻尖微红,淡淡地说:“严医生,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