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卫两万精兵的令牌,“都准备好了吗?”
“殿下一声令下,即可出发。”
“好。”我将令牌交到他手上,“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大燕被琻国踩在脚下欺辱这么久,你可要好好协助宋将军替大燕子民出了这口恶气。”
王冉朗声道:“是!”
“对了。”我示意林公公将紫檀木盒呈上来,打开来,里面放着一支金镶珠翠宝簪。
王冉怔住,“这是……”
“这是给你夫人的,知晓你新婚不久,此去必定是一场持久恶战,不过为国为民的事,她向来知书达理,应该会理解,就是苦了你们,要被本宫先拆散一段时间了。”
他慌忙跪下,诚恳道:“殿下待末将恩重如山,如无殿下帮衬,末将不会有此成就,更不能与飞燕相守相依,末将愿意为殿下破除一切障碍,死而后已!”
“行了,不用说这些死啊伤的话,本宫别的不要,就要你大败琻国,收复失地,与本宫舅舅活着回来复命领赏。”
“末将遵命。”
“子时出发,在这之前抓紧时间与她道个别吧。”
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脸上泛起红晕,起身告退,匆匆离去。
直至军队出城,我才放下心来,拖着一副疲惫的身体回到府中歇息。
人才上榻,烛灯未熄,窗棂响三声,我累极没搭理,那“贼”就自顾自翻窗进屋。
我竭力撬开一缝眼,瞧见来人的漏齿一笑,格外羡慕他的精气神。
“都凌晨了,你还真是不会累啊。”
孟云竹在床沿坐下,我才闻见那似有若无的桂花香味。
“你拿来了什么?”
“桂花酒,桂花糕。”
“明天吃,今天太累,我要睡了,你自便。”说完,我就彻底闭了眼,耳边仍听着他窸窸窣窣的动静,想必是把东西放在了桌上。
而后,身旁又是一沉,他应是又坐了下来,默不作声抚上我的额角,兀自按揉了起来。
我侧过身,指指肩背和后腰,听到一声轻笑,他明了。
我享受着他的按摩,就着困意,忆起往日我与他诱导王冉的场景。
那时王冉还只是将军府中备受欺凌的庶子,父亲倒是对一众儿子一视同仁,谁有本事他就为谁铺路。
可惜王冉母亲只是个通房丫头,无权无势,即使儿子有才,也不能让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