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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药放在秦澍瑾杯子旁,吐了几字,
“把药吃了。”就折身走到另一条椅子上坐下,埋头在纸上准备又一波线条旅程。
有那么几十秒,秦澍瑾处于懵晕状,回过神后,才将视线牵到药上。
“好好的为什么要吃药 ?”秦澍瑾问完,连咳几声。方启平眸光直直射来,
“预防感冒药,现在就吃。”声线虽平,传送到秦澍瑾心里是声声厉。他起身走到她面前,挖出两粒抓起她的小手将药放在掌心,触碰到那只大手,秦澍瑾感觉被电击了般。另一只随即将水杯递过来。
“我……”秦澍瑾嗫噜着,从小到大,最讨厌和害怕的就是吃药打针。要不如此,她可能就在老家做了一名护士。
见她迟迟不接杯,方启平执拗的举杯不放,眼前的他已将秦澍瑾窒息般圈在他高大身影下,一种气势在压迫着她不得不妥协。她只得乖乖接过水杯,气势渐渐被一股清香覆没,男人身上不都是那股烟味臭气么?唯独他的气味清香宜人。
秦澍瑾的思想一时跑偏了道,及时收回后。快速溜了他一眼,猝不及防地与他的眸光碰撞,不自主地想起工人的那些话。现在的情势是她若不吃,方启平肯定不会“放”过她。
接过杯子,开水的温度在下降,心里的热度却在升腾。她吹了吹还有点烫的开水,仰脖,将药送到舌头上。一连喝了几口水药都未滑进去,哽在喉咙口回不来也去不了。呛得剧烈地咳嗽起来,差点把之前吃的食物都翻吐出来。
方启平看懂了,她根本不会吃药。难怪不肯吃。秦澍瑾的眼泪水都被呛了出来,总算把药吞了下去。
“以后一粒粒吃,不要两粒一起吞。”言毕,从她眼前撤走,走到抽屉旁,抓了几颗大白兔糖。
秦澍瑾擦干泪水,委屈的正要回击,“谁让你……”下面的“逼我吃药的。”还未出口。方启平就剥开糖纸,将糖塞进她的口中。委屈得到及时安慰,噘了噘樱红小唇,不再说话。
她的咳嗽声止后,也跟着咳了起来。
事后,秦澍瑾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