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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歧途令人唏嘘,有些却是想要不劳而获,却是咎由自取。
人生种种,路有千万条,不过都是自己走下来的。
晚上的时候,瘦虎又回来了,他带着麻眼和一个挎着枪手下,两人手里各端着一个硕大的不锈钢铁盆,里面浸泡着的食用油的货。
“这批货你们全吞完。先脱衣服过磅。”麻眼催促一句,众人开始脱衣服过磅。
十几个二十岁上下的女孩子脱的赤条条,像牲口一样开始过磅称重,同龄人的羞耻在这时候荡然无存。面面相觑,屋子里有男有女,在这地方脱衣服实在有些难为情。
“脱!”那个挎枪手下用蹩脚的汉语吼了一声,接着把肩膀上的步枪拽下来,哗啦一下拉枪上膛。
有人开始带头脱衣服,剩下的人陆陆续续都脱了。
所有人依次排队,赤条条地走过去,像牲口一样开始过磅,麻眼则站在一旁,依次记录各人体重,接着便让人穿上衣服吞货。
吞货前,麻眼拿着手机挨个拍摄了他们吞食过程的视频、照片,还让他们对着镜头说自己是自愿吞食的,这是为了威胁他们回国后不要报警。
吞货的过程前后持续了几个小时,半夜的时候众人才吞完,众人躺在那揉肚子。
黄立珍果然是老手,最先开始吞完了三百多克,躺在那揉了一会儿肚子后,便叉开腿开始朝下体深处塞。
跟之前吞货比,她这次吃力不少,她边塞边骂,“光辉你这个傻x!我日你全家!”
梅英问光辉是谁?旁边一个女孩压低声音说,是她男人。
“骂他男人?”
“她男人不是东西,赌钱欠了一屁股债,小债公司的天天上门。立珍帮她‘带货’还债,一辈子没见过男人的东西!”那个女孩说完,便也叉开腿开始塞。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安全套的橡胶和豆油混杂味,梅英不喜欢这个味道,走到门口点了一根烟,自顾自地抽着。
起风了,不远处的甘蔗林发出沙沙的轻微响声。这声音让梅英想起了小时候的岭南。岭南市是梅英老家,离家不远的地方也有这样一片甘蔗林,每年到十月的时候,甘蔗就熟了,空气中也裹着香甜,耳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