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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早在正月十九晚上八点就死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昨天晚上给我打电话的,是人还是……
“爷……我该不会是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我瞠目结舌的看向爷爷。
不是说我胆子小,而是换做谁,摊上这么个事,估计都得吓傻。
这世上有两种事最吓人,一是已知的威胁,二是未知的恐惧。
再加上今晚接二连三的发生怪事。
我此刻的心底防线,早已处在奔溃边缘。
“唉……时也命也,终究谁都逃不过。”
爷爷并未回答我,反而是自顾自地神神叨叨起来。
“爷,你倒是快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此刻心急如焚,只想快点搞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然而,就在这时。
铺子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我和爷爷不约而同的朝门外看去。
很快,村里的杨支书,火急火燎的就冲了进来。
只见他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陈老,出事了,又死……死人了。”
爷爷一听,脸色立马大变:“在哪,快带我去。”
杨支书闻言,也不敢耽搁,立马领着爷爷朝村西头而去。
我也不敢一个人待在铺子,他们前脚一走,我后脚就跟了上去。
很快,我们一行三人就来到村里的祠堂前。
此刻祠堂前,早已人满为患,各种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我心想,这离天亮还有一个多小时,村民们怎么都不睡觉?
但很快,我的疑虑,就被无尽的恐惧给代替。
因为我无比清晰的看见,在祠堂里的房梁上,居然吊着一个死人。
而那个人我刚刚见过,正是那名出租车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