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我们暂时转地下怎么样,也挺**的。”
他眨了眨眼,小声回:“我也这么觉得,等我赚钱,等我处理了我爸妈的事,等我找到工作,再面对你爸妈。”
我拼命点头,他紧紧抱着我,我相信以我们的默契,转地下也不会很难。
只是我没想到,我爸妈也已经算计到了这一步,他们是商人啊,还能不知道以退为进,后发制人么?
等我出院后,他们开始常住上海,我和时逾见面变得异常困难。
我背着他们偷偷改了出国志愿,改选了留在国内读4+0的会展专业。
但半年后,我却依旧收到了利兹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和一份签证申请和机票。
时逾和他妈妈虽然搬了出来,但想离婚却难上加难,他爸爸坚决不离,证据不足,法庭不判,三次上诉结局都让人痛心,钱也快花光了,而他爸爸在庭上还装得悲情又可怜,反复道歉认错,他们母子想脱离苦海更加举步维艰。
他们搬了好几次的家,终究逃不过他爸爸的骚扰。
就在这样困顿的局面下,我爸找我谈话,给出了一条建议,他说:“我有关系很铁的专打离婚官司的律师朋友,那个男孩的忙我可以帮,再拖下去他们的痛苦会加剧,而且我记得他妈妈的身体也不好。”
“条件呢?”我知道他的套路。
“条件就是你必须出国,并且到出国前你都不能跟他联系,手机上交。”我爸斩钉截铁。
“好,”我二话不说就答应,出国就出国,只是异国而已,我不信和时逾会因为这点距离就分开,大不了等我到国外再联系他,偷偷回来也不是不可能。
“好,记住你的承诺。”爸爸说完这句话,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我在他眼底看到了无尽的悲伤。
那时候我还意识不到,这一句承诺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直到我跳下飞机,踩在英国的土地上,买了张临时电话卡,想着给爸妈报平安之后就联系时逾,可妈妈的电话却怎么都打不通了。
我上了学校统一的接驳车,隔了一个小时又打了几遍依旧不通。
我想可能是时差的原因,准备第二天再打,于是用附赠的流量刷着微博,直到看到一条热搜:某知名上市企业董事长在几日前跳楼自杀。
我不敢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