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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恼火,但恼火的不是别人,而是孟宛。这孟宛非要做这种自轻自贱之事,来丢侯府的脸面!
他怒地拍桌,整个堂内的人都震了三震,“二小姐呢?怎么还不来?”
“爹爹莫急,妹妹只是晚了些,您可别动怒气坏了身子。”一旁孟青淑连忙上前为孟南筠顺气。
孟南筠看着温柔贴心的大女儿,对比之下那孟宛那有半分像他,心中怒火更甚,道:“她要是有你半分,恐怕也不会做出这等荒唐之事!”
孟青淑长睫微垂,叫人看不清神色。
孟南筠道:“再去催,再不来,本侯就亲自去请!”
“爹爹何须如此动怒,我这不就来了吗?”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众人的目光齐齐向那进门的入口处望去,不过片刻,只见一道纤瘦的身躯逆着光来。
那一抹红艳织锦斗篷乖顺垂落,她头顶金羽雀步摇,细白的脸看着有几分病弱之姿,瞳珠漆黑清冷。
乌云鬓发,玉肌花容。
一步一动,尽态极妍。
整个堂内的人都为之晃了神。
都说孟家女子各个都美貌拔尖,尤其是嫡长女孟青淑是整个大齐数一数二的美人,但今日一见这二小姐,一袭红艳斗篷打扮,活生生地压了孟青淑好几头。
孟青淑眸光凝寒,片刻换起一道笑容,“妹妹今日好生漂亮,只是这边如此焦急,下次还是切莫让客人等急了。”
这话一说,孟南筠火气便又上来了,“做出这等下贱之事,你还有心思打扮自己?”
“姐姐,你莫不是看错了?”孟宛轻笑,“今日我只不过是换了件斗篷,日头见寒,所以穿的厚了些。”
这么一说众人才细瞧她的面容,未施粉黛,只是那红绸缎子衬得她皮肤光滑白皙,比那抹了铅粉还要白上许多。
孟宛挂着三分浅笑,目光却从众人当中一眼看到了秋氏。
秋氏满目愁容,似乎羞于见她,只能用余光小心翼翼地孟宛扫过孟宛,眸底全是愧疚。
见秋氏如此谨小慎微,孟宛鼻子便酸了。
秋氏是她的亲生母亲,因当年被抱错之事,秋氏对她心中有愧,一直认为是自己的错。所谓是近乡情易怯,从她贵府回来,秋氏从不敢主动靠近她,只敢私底下对她好。
上一辈子,她还以为秋氏并不喜欢她,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