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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肖雷青。
他不是歇在兰苑了?怎会来这里?
她半坐起身,还没来得及问,肖雷青大步走来,外衣都没脱,便将她压在了软榻上,去扯她腰间的衣带。
下意识伸手抵在他的胸口,路红鸢眉心紧蹙,“你受了什么刺激?”
大婚三年,他从未碰过她一根指头,此刻一言不发的就做这种事,接受不了。
她身上的人微微一顿,忽而低低嗤笑一声,“这不是你想要的么?路红鸢,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只有你能玩的出来。”
说着冰凉的手探入她的腰腹之间。
路红鸢执拗的捏着他的手腕,抬眸对上他猩红的眸子,羞恼道,“我,下三滥?呵,我今儿连你的面都没见到,哪来的功夫玩手段?”
不过霎时间她便看出来他的不对劲,担忧道,“你中药了?”
她眼中的担心,刺痛了肖雷青的眼。
既然这么能装,就让你装个够。冷笑着将她的手举过头顶,力道大的让路红鸢的脸色微微扭曲起来。
她有些生气道,“你到底要做什么?”
“还装?”肖雷青狞笑一声,“收起你这幅无辜的样子,下药嫁祸一石三鸟,不就是圆房么,我给你……”
“呵,呵呵……”
路红鸢只觉得自己一颗心,像是被万年寒冰冻结起来似得,冷的浑身发颤。
本以为他是回心转意,却没想只是将自己当个解药?
呵!这样的男人,即使和他长着同样的一张脸,又有何用?这三年,足以弥补她心中的遗憾。
一抹银光从她指尖闪过。
肖雷青还未反应过来,全身的气力就被泄了,人也被推到了地上。
低头,自己腹部插着明晃晃的一根针。
而路红鸢起身紧了紧自己的衣衫,去书桌前扯过一张纸来,抿着唇角提笔飞舞,不一会便将两张纸甩在了肖雷青的脸上,眸色冷冽道,“和离。”
不是同他商量,是已然决定。
肖雷青愕然。
她犯得哪门子神经,刚还借着兰儿的手下药,现在就要提和离?
“路家我去解释,不用你劳烦。”路红鸢的眸中满是疏离。
肖雷青眸色再次一凝,看着上面娟秀的字迹,以及末尾那行:一别两宽各自生欢。
本应兴喜,却又如重石压心。
“你又想做什么?欲擒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