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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也做不了了,不出意外的话,接下来就得和陆大山大眼瞪小眼的挨饿受穷。陆大山单是分她就分了三四两银子,对方给陆大山的礼金想必得更多,对方既能拿得出手这么多钱,多半也不是穷苦人家,起码不用忍饥挨饿。她想了想,吸了吸鼻子,假么三道的佯装悲痛,把陆大山搀起来了:“爹,您别这样,我嫁就是了。”
“好闺女啊!你真懂事。”陆大山站稳当了。
陆暄暄转头看着媒婆脸上的毛说话:“什么时候走?”
“就现在,我送你过去。”王婆子笑着道。
陆大山顾不上擦眼泪,吸了吸鼻尖垂下的鼻涕:“我跟着一道去,我得送送我闺女去。”
“你去?”王婆子看向陆大山:“你去做啥啊?”
陆大山:“我怎么也得去认认门啊!”
王婆子当然知道陆大山心里打着什么小九九,秦家没有下聘书,也没摆酒,始终没有露过面儿,陆大山这是生怕秦家把这丫头转手卖了,王婆子点头:“行吧,那就一道去吧,你们亲家见个面也好,打消你的顾虑,你见了那秦家老爷子就知道了,面慈心善,可不是事儿多难伺候的老公公。还有秦猎户,哎哟那长身玉立,高大挺拔......”王婆子话到此处冲着陆暄暄挑眉毛:“那眼睛,甭提多深邃了。”
陆暄暄面无表情的看着王婆子大痣上的毛一颤一颤。
她专心致志的想,她怎么就不拔了这撮毛呢?
屋外风雪未歇,三个人踩着积雪咯吱作响,风雪交加,稍一张嘴便就灌了满腔冷风冰碴,陆大山和陆暄暄默契的抿着唇,顶着风雪前行,唯有王婆子,嘴皮子不闲着:“告诉你呀,今儿不单是个黄道吉日,你瞧着了吗,天公作美,这么大的大雪就是个好兆头,瑞雪兆丰年,往后你俩的日子定能越过越丰顺呐。”
陆暄暄冷眼看了一眼王婆子嘴上的一撮毛都结了冰碴儿了,脸蛋子冻得发紫,她还有闲心净拣好话白话,陆暄暄不想张嘴喝风,只闷声应了一声,继续前行。
陆暄暄发现,这脚下的路是越走越偏了,穿过密林,又过冰面,翻了陡坡才依稀望见青山脚下有户矮房。
矮房有三道门,一间是厅房,左右两间是内房。院里左边有间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