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的单衣。
顾杏儿连忙将眼睛别开，身子也不由得往里侧挪了挪。两人一人盖一床被子，虽相互不干涉，可毕竟在丈余之内，多少有些难为情。
吹灯躺下之后，沈律没有昨日入睡快，他辗转了几次，试探着喊了一声：“杏儿。”
“嗯？”
“你昨夜做梦了吗？”
“......应该有吧，不记得了。”
“你踹我了。”还搂了我。
“啊......”顾杏儿低呼一声，脸通红，要不是没点灯，她怕是要尴尬得钻到地缝里。
“没事儿，我觉得......挺热闹的。以往一个人睡，太无趣了。”
这是什么鬼话？被人踹梦脚很有趣吗？
顾杏儿咬着嘴唇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话，只能装睡着，半天没回应。良久，听得他转过身去，似是放弃了等待她的回答。
夜里，沈律又听到了顾杏儿低低的哭泣声。
他翻身凑近，黑暗中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将她的泪擦干，想了想，抬起一只手臂将她揽入怀中。
后半夜，又被一脚踹开。
这一次，没有当抱枕的待遇。
沈律等了等，终于还是怅然地睡着了。
第二天顾杏儿醒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沈律依然早起不知去向。她利索地起床洗漱好，将早饭做上，便开始研究怎么做蜜饯的事儿。
以前周末窝在沙发上追剧的时候，她总爱拆一袋红枣蜜饯吃，那软软甜甜的口感让人幸福感陡增。
昨日买糖的时候，顾杏儿就在心里琢磨了，想必这蜜饯也不难，不就是去水、上色、晾干嘛。不过，想得容易，能不能做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沈律摘回来的青枣不少，她打算先弄一点儿试试，如果成功了再多做，免得浪费原料。
说干就干。
先将清洗好晾干的青枣去核，用刀划出纹路以便入味儿，接着，锅里放水，倒入青枣，水烧开后煮一盏茶的时间，捞出用冷水清洗一下。再起锅倒水，放入白糖和红糖，搅拌融化再放入青枣。水沸腾后，再煮一炷香的时间，糖液会变黏稠，与青枣粘在一起。
看着青枣变得通透，颜色呈现出诱人的糖色，便将其捞出，在太阳底下晾晒干。
香甜的味道把沈小海吸引过来了，他咽着口水问：“大娘，你做的是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