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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云韶裳居然真的要喂离槐吃炭火,柴房里站着的其他仆从不禁骇了一跳,他们的小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可怕了。
“小姐,不要啊......离槐真的不知道小姐在说什么啊!”离槐赶紧拦住了合桑出门的步伐,大声对着云韶裳求饶。
“离槐,如今我留着你也没什么大用了,你还不准备说实话吗?”这离槐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今天她还就非得治一治这个奴大欺主的贱婢。
“大梁二十三年,你推我下河, 我被人所救,只是染了风寒,你又屡次减少我药的次数;大梁二十五年,我的及笄礼,你拖走和桑,让我亲自准备及笄礼。这一桩桩一件件,我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我大难不死了,你是不是很不开心?”说罢,云韶裳上前紧紧地掐住了离槐的脖子,逼她与自己对视。
“啊!小......姐,这些......事......情,都是夫人让我干的啊!”
听到她想要的答案,云韶裳手下一松,让离槐得以呼吸。
“咳咳!”离槐开始一直以为云韶裳是半点不敢动自己的,刚刚九死一生才让她反应过来,她不过是一个下等婢女,就算云韶裳失手杀了自己,也不会有多大关系。
“离槐,人呢,要放聪明点。今天我来,可不是听你在这空口无凭说白话的。你今天要是说不出有用的信息,我只好送你上西天了,这相府少了你还不照样转?”
云韶裳冷笑着挑眉。欺负过她的人,她再也不会心慈手软的放过。
“等等——小姐不是一直都好奇夫人怎么死的吗?”看到云韶裳是真的要动自己,离槐不敢再敷衍,准备说出一个大大的真相。
“当年的事情,究竟怎么回事!”听到关于亲生母亲的事情,云韶裳不由得激动起来,她紧紧捏住离槐的下巴,让她无法动弹。
“夫人......是冤死的......”离槐看到云韶裳这个样子,胆子都吓没了,弱弱地回答云韶裳。
正当云韶裳想上前问个究竟,柴房外就传来一道尖细而响亮的女人声音。
“到底是谁在这里滥用私刑!”
一瞬间,说话的妇人已经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