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她却觉得他们之间有无法逾越的鸿沟。
“给你。”连盛扬将手指间的门票递给她，口气不容拒绝。
章萌泉犹豫了下，还是默默地伸手接住了。
门票上面赫然写着：
国家交响乐团巡演第一站——维也纳。
维也纳，一座她一直梦想却无法抵达的城市。这个世界闻名的音乐之城，无数人排着队，捧着手心里的星辰送给它。
连盛扬认真地看着她说：“希望你能来。”
“我不能。”章萌泉眼睛逐渐黯淡下去，冷冰冰地答。
连盛扬不知道她家里发生的一切，不知道她没有能力支付起一张单程机票。她也不想让他知道。
“为什么？”
少年小鹿般受伤地看着她。
章萌泉沉默不语。
连盛扬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右手，有些卑微地请求她：“拜托…”
“我没有钱。”章萌泉平静地说。
如释负重。
“我请你去。”少年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
章萌泉摇摇头。她耷拉着脑袋，像一只泄了气的萨摩耶。
过了半响，她才咬紧嘴唇，脸透出一片红晕，吞吞吐吐道：“不用…不用破费了。”
连盛扬微微皱眉：“可是我一直以来等的就是今天…是我，还不够强吗？”
章萌泉在原地彻底愣住。
一直以来等的就是今天？虽然每个字都懂，连起来她却听不明白。
惊讶之余，她抬起头，对视上了连盛扬毫无防备的眼眸。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连盛扬忽然垂下头，轻抬她的下巴，情不自禁地吻上她干涸的嘴唇。
章萌泉睁大了眼睛。
感受到章萌泉的急促不安，连盛扬宣告完主权似的，离开了她的嘴唇。
“我一直都很喜欢你。不知道这样的我，你是否喜欢...”
连盛扬满眼都写着：“不要拒绝我。”
他的吐字超级清晰。在安静的图书馆里，他正常的音量显得特别大声。周围路过的人都停下来急匆匆的步伐，停下来看他们。
有的人和旁边的同伴窃窃私语。有的人悄悄拿起手机录下了连盛扬告白的视频。有的人诡异地盯着章萌泉看，好奇到底是何方神圣收了这妖孽少年？
章萌泉面对这个毫无心理准备、意料之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