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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叹息,“可惜你长得不像你娘,否则…”
谢鸾和谢濯的容貌都肖似谢桓,很多人都说他们俩才像一个娘胎里出来的。
“自古无情帝王家。”谢桓微微闭眼,“一朝登基为帝,什么扶持之恩,联姻之盟,全都荡然无存,只剩下了君臣。他恨我夺了他的心上人,更忌惮谢家权重,外戚过大,早就想铲除谢家。”
“所以…为了消除他的戒心,你弃武从文,安安静静的立在朝堂之上,做个寡言平庸的隐形人。连娶的续弦,都只是个商贾之女。你甚至,故意装作与二叔不睦?”
年少的谢桓芝兰玉树文武双全,身份又尊贵,也曾纵马轻歌恣意飞扬。多少名门闺秀趋之若鹜芳心暗许。
可他选择了一个不爱他的女人,并因此舍弃了前尘锦绣,满腔抱负,庸庸碌碌半辈子。
谢鸾只觉得浑身冰凉,如坠冰窖。
她语气颤抖,“二叔…到底是怎么死的?”
谢桓沉默了一瞬,道:“陛下让太医送来一味药,无毒,却会让伤口溃烂,渐至肺腑。到最后,便是伤重而亡。”
谢鸾猛的收紧五指。
谢桓又喝了口茶,“你二叔死了,阿渝也断了一臂,这一辈的嫡系男丁只剩下个年少软弱的阿濯。可还有你,你是太子的未婚妻,未来的皇后。你不死,谢家就不会倒。”
谢鸾晃了晃,她撑着桌沿,艰难道:“你掩藏锋芒寡言不争,却偏偏有我这个事事争强好胜,又不安于室的女儿。皇上看见我,就想起年轻时候的你。他是靠谢家得来的皇位,也因此放弃了我娘。刚好,我又长得像你。所以,他才那么恨我,对么?”
所以谢桓不许她问自己的母亲,因为那是帝王心中的忌讳。
谢桓没说话。
谢鸾遍体生寒,“所以当初你不赞同我随二叔去战场,你早就…早就料到了今天?”
她呼吸都在颤抖,既痛又悔,“为什么不告诉我?”
谢桓看着她通红的眼,手指动了动,似乎想抚一抚她的眼角。
可父女俩生疏多年,到得如今,任何温情都已于事无补。
他收回手,“因为你是我的女儿,做了我不能做的事。”
谢鸾眼中闪过泪光。
谢桓笑了笑。
“我选错一次,一辈子都身不由己,不能让你跟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