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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合上眼。
他最关心果然还是颜蔓吗……
意识从身体里抽离,宁惠彻底停止心跳。
她没有看到,男人知道她也在车内后,那发疯似的模样。
……
宽敞明亮的客厅内,空调努力运作。
一杯冰凉的水从头顶灌下。
宁惠打了个哆嗦。
站在她身边的男人把空了的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好听的声音说着难听的话。
“清醒了吗?没清醒就去外面泳池里冷静冷静!”
宁惠呆呆地抬起头。
只见那个她爱了小半辈子的男人,正满脸怒容地看着她。
她不是出车祸死了吗?
为什么还会在这里?
她四下看了看。
破碎的花瓶、散落一地的水果。
沙发上的枕头也被扔在地上,浸了水。
很显然,方才有人在这里大闹了一场。
这场景和她记忆中的某个片段重合。
那是两年前。
她弄坏了顾淮州的手表,牌子货,一块上百万。
这点钱对顾家和宁家来说都不算什么,顾淮州却冲她发了火,摔门离开,而后彻夜未归。
她打听之下得知,那手表是颜蔓送他的生日礼物。
她气他将别的女人送的礼物当珍宝,对她却不屑一顾。
那时的她年轻气盛,一身的大小姐脾气,从来不知何为收敛。
她冲回家找他***,两人起了争执,她一怒之下,摔了不少东西。
而顾淮州,所做所言,皆和眼前一般。
宁惠很快意识到,她重生了。
重生回了她和顾淮州刚结婚一年的时候。
这时的宁家还在,她也还未被逼入绝境。
顾淮州在她对面坐下,显然气得不轻,但极力在忍耐。
顾淮州脾气不好,但现在刚和宁惠结婚一年,他还没有变成将来那个会对宁惠动粗的男人。
今天,面对她的胡闹,他也只是送了她一杯水。
“明天起,我从这个家里搬出去。你要闹,就自己一个人闹!”
宁惠定定地看着他,“顾淮州,你是我丈夫,却一直和颜蔓不清不楚,我不该闹吗?”
顾淮州皱眉,“如果不是你逼我,我怎么可能娶你!”
她苦笑,“是啊……如果不是为那五十亿,你怎么可能会娶我,你的心里,由始至终装的都是另一个人……”
一年前,顾淮州家里出了事。
顾淮州遍访群友,最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