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过要一辈子对我好吗？怎么能说话不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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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瑶，你老实交代，陈霖峰那方面怎么样？”
“瞎说什么呢？”谢梦瑶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害羞，“我们没有那个过。”
她的朋友们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
“啊？不会吧？陈霖峰追了你四年，都没能得手？”
“梦瑶，你不会还想着你那姓万的前男友吧？”
“你还真准备等他回江城？我可是听说陈家那边在催婚了，你俩结婚后肯定得要孩子吧，到时候你怎么交代？”
不知道谢梦瑶是不是在思考对策，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
“就算是要生孩子，我也得先给万宇生一个。毕竟，当年我欠他一个孩子。”
我的脑袋嗡地一声。
再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神他妈欠万宇一个孩子。
高考后，她就当众跟姓万的表白。
那黄毛也是不要脸，对她不拒绝但也不负责。
只天天用着她的钱吃喝玩乐。
晚上还不让她回家，非要让她陪着在网吧过夜。
就这样放纵了两个多月，黄毛玩够了突然消失。
谢梦瑶哭着来找我，颤颤巍巍地拿出验孕棒给我看。
上面的两道杠，红得扎眼。
“求求你帮帮我，我只有你了，爸妈知道我怀孕的话，肯定会打死我。”
我看她实在是可怜，就卖了几双球鞋，带她去医院做了手术。
本以为她会像我一样恨他。
没想到，这些年里，她还是对他恋恋不忘。
甚至还为了他守身如玉。
那我算什么？
一条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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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强忍着想打人的冲动，推门走进包厢。
还没等我质问她。
她的朋友们就开始拿我开涮。
“哎哟，这不是梦瑶最忠实的舔狗吗，怎么今天还迟到了？”
“看这一身的汗，肯定是梦瑶没跟人家说位置，人家找了半天才过来。”
“啧啧啧，比我家狗还听话。”
谢梦瑶就坐在他们中间，一言不发。
这四年来，我对她可以说比她亲生父母还好。
她的消息、她的需求，我永远都是排在第一位的。
她说胃疼，我就每天晚上熬好粥，一大早给她送去。
她只是咳嗽几声，我就开车，跨越大半个江城去给她送药。
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她心里却还是只有她的黄毛白月光。
只想着给他生个孩子，去“弥补”他。
丝毫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你怎么来这么晚？”谢梦瑶语气不善，“不知道位置不会问？”
我又不是没问，只是她一直没有回复我的消息罢了。
看我没马上回话，谢梦瑶越发地不满。
“跟你说话没听见吗？什么态度？”
我深吸一口气，抱着最后的希望问道。
“如果万宇永远不会回江城了，那你会不会跟我结——”
话还没说完，就被谢梦瑶斩钉截铁地打断。
“跟你结婚？你是不是在做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