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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的余晖洒在窗前,我探出头向外望。清新的空气带着丝丝凉意,沁的我心脾舒朗。
恍惚间我听见了布谷鸟的叫声,已是冬日,我几乎立刻做出反应关了窗户,可飞来的暗器却不给我任何机会,直直插入我的胸口。
我立即蹲下身子,靠在窗边。殷红的血液喷涌,这时才感觉到疼痛。
窗口被有节奏的敲击几下,低沉声音穿透过窗棂传进来,听着有些耳熟。
“窗户打开。”
我没动,屏住呼吸尽力降低自己的存在。
“再不打开我把你捅成筛子你信不信?”
好吧,我努力起身推了推窗,一道玄色的身影随即翻进来。
月光照在他脸上,就像画中人一样。
我蹙了蹙眉,微微弓起身子,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忽的伸出手来。
我想闪避,却因为牵扯到伤口痛得龇牙咧嘴。
他轻轻笑了,古琴弦动,宁静悠扬:“害不死你,乖乖听我的。”
他拉着我在木凳上坐下,拿出上一次我丢给他的金疮药,吩咐我:“脱了。”
我没矫情,缓缓褪去上衣的一部分,低头一看,血迹已经晕染了内衬。
少年挑眉看着我冷汗津津的神情,凑近了几分握住我的肩:“你怕吗?”
我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回他:“快动手。”
下一秒,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我狠狠咬着牙,冷汗浸湿了我的整个后背。
飞镖很快被取出,少年给我撒上药,拿着纱布给我缠了一圈又一圈。
我嘴唇发着颤,闭着眼睛等疼痛过去。
“喂,”少年站起身来欣赏的看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乜他一眼,当没听见。
沈檀洲捏着下巴,耸了耸肩:“河神的新娘,你以后希望我这么称呼你吗?”
“舒沐。”我沉着声,长舒了一口气:“往后还请当你不认识我。”
“舒沐……”他不知何因微微一愣,我的名字在他唇间几间辗转,竟无端多了些暧昧的味道。
“你可知你差点打乱了我的计划?”他这么说着,却眉眼弯弯,没有一丝不悦。
“对不起,但请你出去。”
“阿沐。”
听见我乳名的那一刻,我抬起眼睫,冷静的盯着他:“我不想与你扯上瓜葛,我只要明哲保身。”
他伸手抚上我的脸,动作温柔,说出的话却恶毒凶狠:
“我来请你帮个忙,几日后我露出破绽,皇帝大概率会将我发配冀州,你想办法让我去儋州。”
“现在你和我们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三个月后我引发宫变。紫禁城,要变天了。”
我愣愣的看着他,心脏还在抽疼,手上抄起茶碗向他扔去,他在我出手的一瞬间抓住手腕,用力一折。
“卡巴”一声,手上再也用不上力。
“河神的新娘?”他一条腿跪在我两腿之间,另一条腿实实的踩在地毯上,抓着我的头发迫使我仰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