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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文静放下汤䀇,笑着与众人打过招呼,被彭浪拉椅伺候坐在他旁边,才说,“我可不是仙女,是地上的厨子。你对她没想法,她对你可馋得慌。”
这醋劲儿,惹得周霞和潘莲掩嘴偷笑,好奇驰名的耙耳朵会如何应对。
彭浪先偷偷冲陈风眨眨眼,才抓着文静的手臂摇了摇,“那我不找她了,也不帮忙了,跟她划清界限,以后严厉拒绝他来咱们店里吃饭!”
这套说辞有板有眼,生动的表情跟誓师大会似的。
“别别别!”
文静白了彭浪一眼,“忙肯定要帮,她给钱吃饭你也不能赶。你这么讨女人喜欢,我巴不得天下女人都来我店里消费呢,那不就发财了。”
“那你还吃个什么醋?你不信任我,难受!”
“没听过物极必反吗?越信任,就越小气。”
“你…”
“怎么,想说我不讲道理?”
“不不不!我老婆最通情达理了。”
讲真,两口子的现场拉扯比桌上的美食更有意思。
可听着听着,这一唱一和的,跟秀恩爱没区别嘛!
陈风无语莞尔,也很羡慕。想起自己不知何时西辞,无法给人未来,也就无法正儿八经去谈场恋爱,向往的爱情有他无法承受的重量,也变成了无法尝试的遗憾。
又发现,周霞望向彭浪夫妇的眼神也有些痴,痴中带怨,怨中泛起点点泪光。己所痛,更知人亦痛,陈风察觉到端倪,不禁疑惑,难道周霞的婚姻生活并不幸福?
…
翌日。
陈风早早起床。
潘莲母子出发前,他还不忘悄悄对潘浩辰叮嘱一番,然后与周霞一同去上班,见过镇党委书记张兴和,又在办公室翻看着《永昌县志》闲坐了一上午。
昨晚喝到夜深。
潘莲带着儿子早早离席。陈风把彭浪喝趴下了,周霞依旧清醒能打,两人与文静道过晚安便上楼休息,各回各屋,被褥现成,躺下就睡也就相安无事。
再说张兴和,四十来岁,又矮又黑。烟瘾很大,每支软中华还只抽半根,调子起得相当高。对挂职刘伟身边的助理谈不上重视,也说不上疏远,聊的都是没营养的场面话,想来,虽同属县委高书记的阵营,他与刘伟貌似并不和睦。
终于捱到午间,该去赴彭浪安排的局了,相比坐班,这才是含金量更高的正事。
陈风没叫上沈云,想让她多休息两天,最终谈判再露脸,能锻炼也能积攒声望。
两人赶到彭氏凉面,邓艺敏还没来,彭浪安排了服务员替他收银,便陪着两人在包房里等待。
“该不会放咱们鸽子了吧?都快一点半了。”周霞坐得腰酸,实在沉不住气。
彭浪说,“我刚才又打电话催过,她说车间出了点状况,盯着搞好就过来。”
陈风问,“今早你约她时,怎么说的?”
“就说介绍个年轻帅气的镇领导给她认识,谅她也不会让地方干部白等她一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