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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窖的门打开,我遍体鳞伤的抬起头。
进来的是警察!
我知道,恶魔的老巢终于被端了!
我得救了!
我是被人抬着出的地窖,怕外间的阳光刺伤我的眼睛,因此特地戴了墨镜。
阳光很暖、空气很新、世界很大。
一堆陌生的人围了过来,声音刺耳。
“多好的姑娘,被弄成了这样!”
“可怜哦,她父母要是知道得多伤心啊?”
“哎,以后可不好嫁人了!”
.....
刚刚还暖和的阳光,忽然变得很冷,无孔不入。
我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在医院养了一周,身体才恢复了一些。
我的父母、妹妹、男友相继过来看我,他们都很关心我。
嘘寒问暖,温柔贴心。
只是他们看我的眼神,除了心疼还有一些令我感到不舒服的东西。
也许......是我太敏感。
母亲特地给我煲了汤,是我一贯爱喝的口味。
父亲安慰我:“回来就没事了,慢慢养着总会好起来的。”
他紧紧的抱着我,很温暖。
一切仿佛没变,都是原来的样子。
妹妹杨婵要给我上药。
我不好意思的脱去了上衣,转过身时,她眼睛已经红了。
“你的腰.....”
“还在!“
我看着自己的身体。
遍布密密麻麻的鞭痕,一道触目的缝合伤疤从右腰延伸至肚脐。
任谁看了,都觉得像是被摘了腰子。
“他们.....还打你了?”
我抿着唇,点了点头。
“疼吗?”
能不疼吗?
我没说。
杨婵没崩住,抱着我哭的凶了起来。
我反而很镇定,不断的安慰她说我没事,已经过去了。
不经意间,我注意到她无名指上的戒指。
跟我丢掉的那款很像。
杨婵注意到了我的神情,小心翼翼地解释:“对不起,我已经和陈硕结婚了”
“孩子也有了,刚满一岁!”
我一下愣在原地,脑袋一片空白。
“你不在的这两年,我和陈硕没有一天不在找你,可始终没有你的消息.....”
“你要理解,总不能让他守着你一辈子啊?”
“所以,你就抢走了他?”
还用的同款戒指?
这半句话我没说出来。
杨婵还想解释什么,我已经不想再听了。
我靠在病床上,胸口像塞了一团棉花,闷的喘不上气。
我知道,她希望得到我的祝福,可陈硕是跟我订婚的啊,抱歉我没那么大度。
不久杨婵借口要走,陈硕起身陪她,直到离开他都不曾回头看我。
我终于知道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是什么了.....
是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