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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那天起,我们就陷入了莫名其妙的冷战当中。
当今的陛下估计是看出了我和顾南禹之间的不对劲,在我述职之后,将我留在了京中小居一段时间。
我想去找顾南禹说清楚,他却开始处处跟我较劲闹别扭。暗地里,开始将我所有的势力慢慢瓦解。
无论是我安在京中的眼线还是朝中的几个言官,甚至我放在后宫里的那几个美姬,都被他一个个清了出来,抓得抓,关得关。
就连我在京中暗地里安排人开的药房和制衣坊,都被人在暗地里排挤。
而他也开始明里暗里跟我从小的就不对付的死对头沈清芷来往,我知道他在逼我,逼我跟他服软。
想来也是有些可笑。
我辛苦向上爬这么多年,从来不让他费一点心为我布局。他现在却费心布局给我使绊子。
如今能给我使绊子的人也不多了,给这次给我难堪的偏偏是他。
为了以最小的损耗解决这个荒唐的局面,我主动给他传书,“见面详谈”。
分开应该体面。
他回复的也很迅速:“到蘩楼找我”。
蘩楼,京中最繁华的酒楼,去的人非富即贵,里面的一道吃食就可换取一担粮食,未来的帝王去那里消遣,确实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