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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同行三人,一个跪在地上崩溃大哭,一个右腿废掉,疼的几乎晕厥,只有我一个站在人群中央,竟毫无反应。
一时间十几双眼睛不约而同盯着我,像暗夜里的恶狼,伺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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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精神压力和疲惫,压得我两眼一翻就地晕了过去。
意识消失前,听到一伙人嚣张的大笑:“我说她怎么胆子这么大,搞半天吓的说不出话了,真是废物,哈哈哈。”
再次醒过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不足两平方米的小隔间,我面前站着的正是那个光头男。
光头男左手拿着老式电话,右手拿着我的手机:“打电话,给你认识的人打电话,让他们给你打钱。”
我死死盯着光头男,飞速扑过去将自己手机攥在手心里,拨打紧急报警电话。
电话还没接听两秒,就被光头男一把撸过去,按了挂断键。
他从身后拿出一根细针,强行摁住我的指尖,毫不留情的扎下去。
都知道十指连心,细针扎进指尖的痛苦,让我匍匐着哀嚎。
生长在和平国家的我,从没有遭受过这样的待遇,这样心尖发颤的疼痛,让我丧失理智。
“还敢打报警电话?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光头男死死揪住我的头发,用银针将我右手每个指尖全都扎个遍:“你以为我们这是什么地方,来了还想走?”
我疼的几乎晕厥,咬着牙龈说:“打死我我也不会打诈骗电话,你干脆打死我算了。”
截止到现在我终于明白,这就是个境外传销窝点,诱惑想要发财的国人来这里做电话诈骗。
专门打电话给自己认识的人行骗,一旦不从就是各种惩罚和虐待。
我只要咬紧牙关不打电话,久而久之他们不耐烦了,就会把我放走。
他们总不能真的敢杀人……
现在是法治社会,他们应该不是真的杀人。
我的坚决引得光头男叉腰大笑:“不打电话?那就让你看看不打电话是什么下场。”
他伸手拽着我的领口,从小黑屋拎小鸡子一样拎出去,我紧紧抓着自己的领口。
在这样群狼环伺的地方,他们可能不会杀我,但谁能保证他们不会见色起意?
我几乎是被拖拽着往前走,路上我看到一个男人身上看着麻袋,麻袋里还在不断挣扎蠕动,甚至有呜咽声音不断传来。
男人丝毫没有避人,将麻袋随手丢尽村庄门口的坑穴里,那里愕然已经有好几个麻袋。
这些麻袋有的还在蠕动,有的纹丝不动,拇指大的苍蝇在麻袋上方环绕,发出让人心烦又作呕的嗡鸣声。
那男人将麻袋扔进坑里回来后,远远看到光头男揪着我往前走,俩人还熟络的打着招呼:“怎么又死一个?”
“没死,但是也差不多,被玩残了,没啥利用价值,还不如早点处理,省的浪费粮食。”
光头男嘻嘻哈哈插科打诨:“你手段花样可真多,怪不得花哥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