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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听到动静,停止了接吻,转头向门口看来。
见到我,黎晚直接黑了脸:“谁准你不敲门就进来的?!”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艰涩到无法出声。
逼自己忘掉刚刚那一幕,我低声道歉:“对不起。”
段暄诚搂着黎晚的腰,语气不虞:“阿晚,你找他来干什么?有我还不够吗?”
黎晚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像在哄他:“别生气啊,他是来给我们当乐子的。”
我低着头,眼眶有些酸。
黎晚从段暄诚怀里出来,走到我面前:“周琰,这就是我给你的机会,你接不接受?”
“……如果这是你希望的,我接受。”
“那你可要做好准备。”黎晚挑起我的下巴,脸上含笑,语气带恨:“毕竟,这是你欠我的。”
我开始给黎晚当助理。
准确地说,是给黎晚和段暄诚当助理。
段暄诚并不工作,却每天待在黎晚办公室。
因为他说,见不到黎晚的每一分钟都万分难熬。
黎晚听着他的情话,笑得无奈又宠溺。
转向我时,却满脸厌恶:“要听暄诚的话,懂吗?”
黎晚去开会时,办公室里只有我和段暄诚。
他坐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懒懒地命令我:“去给我倒杯水。”
我咬牙,可想起黎晚的话,还是照做。
段暄诚存心刁难,连着换了几趟水都不满意。
最后一次,他不耐烦地道:“我要热水,滚烫的,明白吗?”
我只好给他接了一杯开水。
杯子是隔热的,他接过去,嘴唇只在杯口轻轻碰了一下,然后猛地连杯带水朝我砸来!
顿时,滚烫的开水全部泼在我身上。
我痛呼一声,皮肤很快发红肿胀,刺痛感愈发强烈。
我顾不上其他,冲到茶水间用冷水冲洗。
而段暄诚慢悠悠跟在我身后,轻笑道:“周琰,别怪我,谁让曾经阿晚喜欢过你呢?”
我倏地回头,他却毫不慌张地与我对视:“我知道,我是你的替身。但那又怎样?阿晚现在爱的人,是我啊。”
皮肤还在刺痛,我的心也揪成一团,酸胀难忍。
我不想承认,可段暄诚的话,是事实。
07
黎晚开完会,知道了这件事,却被段暄诚颠倒了黑白:“阿晚,他故意接了一杯滚水让我喝。”
我想解释,却在对上她厌恶的眼神时,失去了力气。
“衣袖别卷起来,恶心死了。”
密密麻麻的水疱露在外面确实难看,我沉默着,把挽起的衣袖放下。
布料摩擦水疱,加剧了刺痛。
黎晚没再管我,她和段暄诚走出办公室,离开时冷冷吩咐:“明晚有个谈合同的饭局,你和我一起去。”
然而第二天出发前,胃癌又一次发作。
我痛到在地上打滚,趁神志还清明时,拨通了黎晚的电话:“晚晚,我临时有事,可能没办法陪你去了……”
黎晚的声音毫无温度:“周琰,今晚你不来,这辈子别想再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