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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林家的血是天生带着责任感的。
我从小就发现了,哪怕是路边的乞丐比昨天多一个,「他」都会无意识地少吃两口饭。
这样的林知节,要让「他」永远看着我,我只能坐在那个位子上。
但我还是太慢了,慢得让「他」父母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天知道我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没有在「他」跪地的三天里,提刀去砍了我那个所谓的父皇。
从此以后,我再也见不到那个口花花眼里带笑的林知节了,这世上留下的,只有林家家主林知节。
我们成功了,我如愿让「他」必须永远都要看着我。
可最终是我大意了,做君主我只能让「他」白天看着我,「他」的夜晚,是属于林夫人的。
我忘记了,人长大了,原来是要成亲的,「他」成亲了,在我登基的第二年。
若从前我还不敢认,那晚的酒让我彻底知道,我梦里那张脸,不管以什么形式出现,那都是林知节,站着的、坐着的、躺着的,全部都是「他」林知节。
我不死心,放了人去「他」院子里监视,天底下这么多怨侣,「他」从小就跟郑家的不对付,说不定根本互不理睬。
林知节就是林知节,最好的暗卫也进不了「他」的屋子,他们只能模仿一点屋外听见的动静给我听。
只那一点动静,便足够让我百爪挠心、生不如死。
我再也看不了「他」对我笑,再也没办法延续我们亲密无间的假象,每一次靠近,都让我想伸手把「他」摘下来,让「他」身边再也没有别人。
于是我收回了令牌,张口叫「他」林爱卿,如相互掣肘的君臣那样跟「他」相处。
「他」永远不懂,在「他」以为是权力分化了我们的时光里,我用了多大的力气克制自己。
克制自己真的癫狂地折断「他」的傲骨,那么我得到的,只会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就这样了,已经把我逼到这份上了,「他」却还不知足,竟跟那些人一起来逼我立后生子。
我听着「他」嘴里口口声声的明君贤主,第一次生了恨,我想揪住「他」的衣领告诉「他」,去他娘的明君贤主,我只想要「他」,若做昏君可以得到活生生的「他」,我一定去做有史以来最昏的昏君。
可笑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