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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潺想着想着门就被敲响了,她咯噔一下从脑子的思路里出来,急忙把门给他打开。
“缝好了,可以穿了。”
“哦,谢谢。”
他把衣服递过来,膝盖被他缝上了,针脚很密,针线活细致的不像邵泾北一个男孩子能做出的。
“盯着我看干什么,不想换好裤子回家了?”
“想。”
明潺的眼神向外看了看,看到那半根烟被他捻灭放在桌角边,缩回去换衣服了。
手指微微发麻,门关上后,邵泾北拿出背在身后的手指,握在手里揉了揉,没想到半年没碰,偶尔用一次还把手扎了。
真是个废物。
那条粉色的睡裤被她放到床上,被想了想拎起来塞进了书包里。
几分钟后明潺背着鼓鼓囊囊的书包从门里探出头,邵泾北坐在沙发上站起来,送她回去。
看见她臃肿的书包,嘴角微微带笑。
“那条裤子本来就是给你的,可以光明正大的带回去。”
“丑。”
明潺走在前面回答。
面带微笑的邵泾北嘴角僵了一下:“……”
和蔼可亲,他要和蔼可亲。
“明天去复查吧,下周二记得去看表演。”
“明小潺,我没钱了,一分钱也没有了,可能明天就饿死了。”
邵泾北长手戳戳明潺鼓起的书包,明潺站住,回头大眼睛看他。
“首先,今天晚上我去找你复查,是你自己去酒吧见别人。其次,我没让你还钱,是你抢我手机。还有,联系方式和地址你现在都有。”
“邵泾北……”
“我活该。”
明潺一不开心说话就分层次,但她没说完,邵泾北就主动承认了。
“是我自己造作的,明潺我错了。”
这次轮到明潺无话可说了。
他没有错不用跟她道歉,明潺心底突然涌起酸酸的感觉。
僵持了一会儿,明潺抿抿嘴,“邵泾北,你以后少喝点酒。”
“好。”
她总是有一些突然转折的,奇奇怪怪的话题,但邵泾北都应她,到公寓门口明潺回头。
“晚安。”
“明小潺,晚安。”
小姑娘背着书包进去了,邵泾北摸摸兜,才发现自己已经半根烟都没有了。
在小区门口坐了半天,等到明潺窗户透出的灯光熄了,他才意识到自己像个变态一样,守在人家小区外这么久。
人影都踏马没了,痴汉!
关了灯明潺窝进被子里,脑子里都是邵泾北白天那句,“玩玩而已。”
谁跟他玩玩!
他自己玩泥巴去吧!
生气了片刻,明潺开始郁闷。
他可有一点喜欢自己?
想不清楚答案,在被窝里闷着闷着,明潺就睡着了。
睡觉前最后的念头就是,她必须要找个人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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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潺的跆拳道课程早就安排好了,明潺没有问,他们也不敢给明潺打电话。
当天吃完晚饭一家人在家庭群里开会议,温扬在学校上课没有参加,温朝下班就到家里和父母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