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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张国色天香的脸,还占了个国姓。
有点意思。
于是我将他留下了。
十喜对他意见很大,说:“主子,万一他不怀好意呢?”
我笑了,哪个怀好意的人会往我身边凑?
大梁几乎将所有能赚大钱的生意都写进了刑法里,为何我还能在不是皇亲国戚的情况下,开个镖局就能将自己开成大梁首富。
自去年我爹离世后,我家那些个稍微带点亲的亲戚们都跟我断绝了关系。
生怕我将来惹上杀身之祸时,牵连上他们。
十喜:“不是你抠门,他们问你借钱,你却放高利贷,不还钱就打断腿才断绝关系的吗?”
我:“......”
我:“喜,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萧鸿逸敢在知道我连亲戚都不留情面的情况下,还来投奔我,我或多或少得表示个感动。”
十喜:“你确定你一定要这么脑残?”
我两手一摊:“你一定要这么想,我只好扣你的工钱了。”
十喜:“......读者想看个智商在线的女主就这么难吗?”
起初,萧鸿逸真只是帮我算算账。
闲时就给我讲讲笑话。
但三个月后,他不干了。
因为他拼命帮我算账,逗我开心,一个月也才十两银子的工钱,这还是看在他生得好看的份上才有的。
但是我去散一次财,就一掷千金。
他心里不平衡。
故而,在我又一次散财回来后,他丢下手里的盘算。
愤怒地质问我:“姜明遥,那些个歪瓜裂枣哪个值千金了?凭什么我这么辛苦,却连他们的零头都没有?”
他倒是一针见血了。
我身处北境。
北境的风里都夹带私货。
寒风卷裹着沙子,拍在脸上,能将脸拍出几个窟窿来,所以,养不出什么美男。
我每每砸钱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是在填他们脸上的窟窿。
我瞧着萧鸿逸绝色的脸,想了想,道:“可能是你不会跟他们一样,追在我身后喊‘燕子,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吧。”
萧鸿逸:“......”
他整个人抖了三抖,更愤怒了,“你是真不挑啊?”
这话说的,那也要有得挑才行啊。
我将眼珠子在他身上转了三圈,“或许,你考虑转个行?”
萧鸿逸立马拢了拢自己的衣襟,坚定地拒绝了我,顺便问:“加多少钱?”
我:“......”
我俩价格没谈拢。
主要是,我只想出个包养的钱,他却狮子大开口,想要我全部的财产。
当然,他表达得很委婉,他说要做我的夫君。
我反手就是一个拒绝。
我多大的毛病啊,给自己找个不定时炸弹。
就我跟萧鸿逸三个月的相处,对此人只有一句话的评价:在作死方面一骑绝尘。
他才来我府上三个月,将我府邸从地址到格局再到品味,全都挑了一个遍。
他不光挑刺,还动手整改。
他来的第一个月,我出去巡逻生意,离家了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