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觉得，心口滞涩，随即轻轻嗤笑，然后走进屋内，当着宁恪野的面，直接解开了内衣扣子，将里面刚套上的黑色内衣抽了出来。
宁恪野眯起眼，下一瞬，带着女人体温的bra已经直接甩到了他脸上。
紧接着，程珊珊掀起裙摆，用手指勾着内裤，看着宁恪野的震怒的表情，勾唇一笑，轻轻一丢，那薄薄的布料落在男人胸口上。
“还你了，这衣服我自己买的，跟你宁恪野没半毛钱关系。”
说完这句话，程珊珊木着脸从白雪身边擦身而过。
“宁先生……我是不是让你们不高兴了？”良久，白雪站在门口，不安地看向宁恪野。
那眼底的怯意，跟程珊珊当年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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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山别墅向来非豪绅不可入住，这里更不可能有什么出租车。
有车在她身边停下，程珊珊扭头，就见到了陆斯昂探出车窗，对她打了下双闪，“有美丽的女士需要我送她回家么？”
程珊珊捋了一下头发，果断朝他走去。
女人明明穿着最普通的衣服，也能被她弄出万种风情。
胸前因为没穿内衣而激凸，陆斯昂努力别开视线，甩给她一件外套。
在外面被冷风浇灌，一上车程珊珊就被暖气包围，整个人也活泛了过来。
“谢谢。”
“你又把宁恪野惹毛了？”
陆斯昂突然开了口，不然怎么会大半夜被赶出来。
“我哪敢啊。”程珊珊依旧是那副散漫的态度，看着窗外发呆。
陆斯昂是圈内为数不多知道她跟宁恪野关系的人，在他面前无需隐藏。
“去哪？”
“嘉和公寓。”
陆斯昂差点一个急刹车，“怎么？宁恪野破产了？让你住这种地方，哪个区啊？”
“江北人才公寓，我刚搬过去的。”
陆斯昂扯唇笑了笑，“要是不跟宁恪野，不如考虑我，起码我不会这么没风度，半夜让小妞一个人走荒山。”
程珊珊是人间尤物，这些年圈子里不知道多少人觊觎，包这么个女人，有面。
何况她对男人温柔体贴，恪守本分，是个合格的情妇。
程珊珊将他手上的烟直接丢出窗外，“抱歉，我不吸二手烟，也不跟二手男人。”
陆斯昂吹了个口哨，“小金丝雀要飞走咯~”
金丝雀，所有人对她的印象除了当年的不可一世的程家，到破产千金，最后就剩下这个了。
程珊珊笑得风情妩媚，笼子里换人了，可不得飞了么。
与其被人赶走，还不如自己收拾包袱。
她可以为钱跟个男人，但不跟已婚男人。
送到目的地，陆斯昂就要去过自己的夜生活了。
门口的保安看着程珊珊，视线落在她窈窕的身子上，试图透过她那单薄的裙子，将她身材曲线看的分明。
这样的身材，不知道多少钱能上一晚。
程珊珊抱胸快速走开，拖着疲惫的身子上了楼，刚打开门，一巴掌就落了下来，直接将程珊珊的头打偏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