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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了。阿叔问我你去哪了,我也答不上来……”
沈星奴摸了摸他的小脑袋,笑着说道:“不怪他,我被掳到长公主府去了。”
“咔嚓——”,季逢安手上一抖,茶杯险些摔了个粉碎。他忙问道:“殿下她……她没对你如何吧?”
沈星奴掏出一叠银票:“倒是没对我如何,不过,我应该是第一个从她那里讨到赏赐的医士吧。”
季逢安接过银票,他咽了口唾沫,一板一眼的数了起来,一时间他竟兴奋得有些忘形:“八百八十八两!苍天……殿下出手真大方!”
顿了一下,他才接着说道:“你专攻疑难杂症,天赋远超常人,这世上没有什么毒是你解不了的,我早该想到了……”
“星奴,你别蜷在后院了,出诊吧!”
沈星奴非常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季逢安的提议,但是到最后,她还是拒绝了。
他们树敌颇多,树大招风,还是低调些为妙。
比起单独出诊,沈星奴对如何花钱更感兴趣。她掂量了一下目前手里的银两,心中有了底:
看来是时候换一处大些的宅子了!
她将内宅事务悉数交予了阿禄,自己则在中间人的带领下四处寻找合适的宅院。那中间人申娘子是个心眼极多的,最初几日她总带沈星奴兜圈子,绕来绕去却不做正事。沈星奴一生气,索性决定晾着她,自己亲自去寻。
但做起来却没有那么容易……她将新垣城里转遍了,也只找到几处不那么合适的宅子——不是大小不合适,就是价格不合适。如此一来,她的热情也消减了许多。
这天沈星奴破天荒的没出门,她重新捧起了《黄帝内经》,在房间里研习古医术。她正惆怅着,却听见院子里的阿禄也叹了口气。
她不由得放下医书,问道:“你怎么了,如此哀怨?”
阿禄拿起笤帚指了指空旷的院子,“这几日也不知怎的,来咱们这看诊的病人越来越少了,还都是些穷苦百姓;师父又心软,通常连诊金都不收,这几日咱们可是入不敷出了!”
沈星奴最近对院子都不如何上心,的确没注意到这些变化。听到阿禄这么说,她特地留心观察着,发现的确是这么回事。
按理来说,应该同寻常日子里一样来看诊的病人五花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