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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又跟王父说,「父亲,我跟薛平贵做了那么多年夫妻,我想亲自去跟他提和离的事,省得落入口舌。」
薛平贵那狗男人,知道妻子为了他苦守寒窑18载,回来的第一面是试探王宝钏是不是出轨给他戴绿帽子了,丝毫没有管对方一个女人,娘家不管,没有婆家,这十几年是怎么过来的。
我要是直接让王父给他一封休书,这狗东西指不定怎么怀疑呢。
但我这话一说,王父的脸色立马难看了起来,「你不会是为了让为父送你去跟那薛家小儿团聚,才故意示弱,诓骗老夫的吧?」
这时就连王母和大姐也紧张起来,我失笑不已,「爹,您放心,经历了这几年,女儿不会像之前那样不知好歹,任性妄为了。我现在只想好好弥补过去对你跟娘的伤害,好好孝敬你们。」
接着我又狠厉一笑,「薛平贵既然骗了女儿,我身为宰相府的千金,断然没有白白被骗的道理。」
王父跟王母相视一眼,两入眼底皆有着浓浓的担忧,我安抚地笑了一下,「父亲,母亲,不用担心,女儿只是得知当初的英雄救美是薛平贵一手策划的罢了。」
我必须得有个合理的解释,不然脑子里全是水的人突然没由来的醒悟,王允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相信。
果然我这样说完,二老松了一口气,接着王父突然问我,「你跟薛家小儿有孩子吗?要是有,这孩子是咱们王家的血脉,断然不可能给他养!」
我的心突然抽疼了一下,应该是原身残留的情感。
原身怀孕过好几次,但每一次都流产了。
因为寒窑里太冷,加上吃不好睡不好,原身还得织布、挖野菜赚钱。
薛平贵那个狗男人屁本事没有,就会画大饼,导致原身接连失去好几个孩子。
我垂下眼眸,「父亲放心,我们并没有孩子。」
之后我便在宰相府愉快地生活了下来,因为医生说我的身子骨太弱了,经不起一点折腾。
而且我离薛平贵几千里远,要是不把身体养好,还没到他那,我自己就先嗝屁了。
这天我刚干完一碗红烧肉,突然有下人进来通传,「小姐,门外有个妇人说她是张大娘,有要紧事来找您。」
我眯了眯眼,瞌睡的枕头终于送来了。
6
我没管门外的下人,继续吃饭,约莫半个小时吃完洗完手,端着我自制的奶茶我才慢悠悠地说,「请她进来吧。」
张大娘进来后,看到我身边围着那么多伺候的丫鬟,整个人都束手束脚起来。
接着她扑腾一下跪在地上,我慢慢地喝着奶茶,丝毫没管她。
这老东西都到了我的地盘还想拿捏我,真当我是个软柿子不成。
就连原来的原身,之所以总被她欺负,也不是因为怕她。
而是薛平贵那狗男人好面子,又跟原身说张大娘在他小的时候救过他的命,所以原身材爱屋及乌的包容这老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