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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一股劲,天上天下唯有一刀足矣!”酒逢知己千杯少老者又端起酒杯一饮而下,酣畅淋漓此时才发现自家嫣红女娃早已跑到屋后与残疾男孩攀谈着。
“你在干嘛?”嫣红嘴里吃着大拇指右脚踩着冒火乌龟好奇地看着男孩挥舞着锄头,转过身背对着她继续犁着地。“喂,我给你说话呢?”可惜空气是不能回话,拖着残疾的右腿远离她继续头低着锄地;女娃低下身子嘴巴贴着乌龟的耳边轻声道:“阿火去咬他。”乌龟扭过头瞪着小眼睛坚定而缓慢地摇了摇头,泄气似的头一歪想转身离开,黑眼珠一转右手握拳击在左手掌上嘴里哼着歌慢慢靠近男孩;“这山上空气好好哈,是不是大哥哥。”预料到对方肯定闷着不理,右脚快速踢出正对他左腿后腕处,重心不稳跌在地里满脸泥土。“哈哈,让你不理我,让你不理我。”开心地手捂住肚子笑着,阿火在一旁扭过脸不忍直视。男孩起来用上衣抹了抹脸继续挥舞着锄头,只是比刚才明显要用劲些。
“哎呦,生气了?”蹦跳着跑到他左侧挤眉弄眼地看着他,而对方浑然不觉。“真没劲。”双手放在后脑勺嘟囔着嘴准备回去,没心没肺地抛出一句:“那个掌门是你爸爸吗?怎么没见你妈?”男孩双手高举的锄头本欲落下却静止在空中,女娃眼珠翻上心思急转说道:“你妈出去了?”男孩终于转过身用仅张开的左眼凶狠地盯着她,看到有反应嫣红心理得意盘算下一步说些什么,而双脚已做好后退的准备。“凶什么凶!不就问问你妈吗?”白光一闪,锄头仍然是高举状态,而女娃的辫子却随风从眼前飘落,落地时散开像是一团蒲公英跌落。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右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头顶,只感觉本一小揪揪的辫子现在却空荡荡的。
嘴唇上撅,泪珠在眼眶里打滚然后哇的一声大哭,这一哭男孩下意识的看向掌门方向顿时慌了,一拐一拐地走近不知说些什么,耷拉的右眼皮此时也焦急地颤抖着。突然肚子一疼,仰面栽倒,一阵揪心的疼痛传向四肢,不禁蜷缩成一团;“还我辫子,还我辫子。”刚才的委屈荡然无存只有蛮不讲理的霸道,右脚拼命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