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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们坐在了餐桌两边。黑狗坐在了靠门的一边,并叫我把门打开,我想他这是为了方便随时逃跑。我来到酒柜后面,竖起耳朵偷听他们说话,可什么也听不到。后来,他们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才听到了几句,大多是船长骂人的话。
突然,客厅里传出了一连串的咒骂声、桌椅被掀翻的响声,还有金属的撞击声。随着一声痛苦的惨叫,我看到黑狗的左肩受了伤,他拼命地往外逃,船长紧追在后面,两人都拿着弯刀。到了门口,船长对准黑狗使劲儿砍去,如果没有“本葆将军”的招牌挡着,黑狗肯定没命了。黑狗跑了,船长摇晃着回到了客厅,虚弱地对我说:“酒,给我拿酒来!”
“可是,你受伤了。”我急忙说。
“快拿酒来!”
于是,我急忙跑去拿酒,却听到客厅里传出了一声巨响。我又急忙跑回去,只见船长倒在了地上。妈妈也被这响声惊动了,她从楼上跑了下来。船长呼吸困难,脸色吓人,我们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时,李沃西大夫正好来给我爸爸看病,我们大叫道:“大夫,快来,他受伤了,快看看他伤到哪儿了!”
“他没受伤,只是中风了,我会尽力救他的。霍金斯太太,你去照顾你丈夫吧。吉姆,拿脸盆来。”大夫说。当我拿来脸盆时,大夫已将船长的衣袖撕破了,露出了健壮的胳膊。
大夫问我:“你怕血吗?”
“不怕!”我答道。
“那好,你拿着脸盆。”大夫说完,就拿出一把小刀,割开船长的静脉血管。
流了好多血后,船长醒了,突然喊道:“黑狗在哪儿?”
大夫说:“这里没有黑狗。我告诉你,如果你还继续喝酒,你就会没命的。好了,我扶你上楼休息。”我们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他扶上楼,让他躺在了床上。
中午,我拿着清凉饮料和药来到了船长的房间。他仍然躺在床上,看上去还是很虚弱。他沙哑着说:“吉姆,在这里,你是我唯一相信的人。我现在身体不好,也没有人照顾我,来,伙计,给我拿一杯酒好不好?”
“可是,大夫……”我刚开口,他就打断我的话,开始愤怒地咒骂大夫。他闹得很厉害,我担心会吵到病重的爸爸,只好说:“我去给你拿,但你不要吵了,也不能再要酒喝了。”
我把酒拿来,他一口就喝完了,然后问道:“大夫说我要在床上躺几天?”
“至少一星期。”我说。
“一星期!这可不行,他们会把黑券送来,不行,我得赶快离开这里。”他想从床上爬起来,但挣扎了半天也没有起来,最后只好无奈地说:“我耳朵嗡嗡直响,该死的大夫,他把我害苦了,我还是躺下吧。”然后,他安静地躺了一会儿,继续说:“如果我不能逃走的话,他们迟早会送来黑券。记住,他们都是为了我的水手箱。到那时,你就骑马去找那位大夫,让他召集所有人马来这里,把那帮坏蛋全都消灭掉。我曾是弗林特船长的大副,他临死时交给我那个东西,只有我知道那个地方。对了,你要特别留意那个独腿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