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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蒋李晋淡淡的点到了点头,谷以宁的手段好像根本就没有使他动摇,代砚悬在旁边看的很清楚,蒋李晋应声的时候,刚好把最后一页翻上去,他放下合同道:“过会儿会有人来签订这几份合约,我需要先带她走。”
谷以宁笑道:“当然可以,以宁这里是小本生意,以后还需要蒋先生多多关照。”她站起来,亲自牵起代砚悬的手,然后做了一交接的动作--她很显然是希望蒋李晋能够伸出手结果代砚悬的手。但是出人意料的,蒋李晋只是冷淡的看了她一眼,目光也没有投在代砚悬身上,而是转起来道别道:“那么我告辞了。”
代砚悬都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不受控制的想要跟上去了?--蒋李晋再冷淡,也比谷以宁要友善的多。蒋李晋步子很大,很快就走了出去,代砚悬跌跌撞撞的跟在后边,稍微慢了一拍,却在即将出门的时候,忽然被跟在后边的谷以宁拉住了,这个美艳的女人轻轻伏在她的肩膀上,两个人做出的动作看似亲密无间,但是代砚悬知道,她身上已经不自觉地竖起了汗毛。
这是房间里已经只剩下了她们两个人,谷以宁像是日本怪谈中的咧嘴女,吐着浅色口红的嘴唇却像是喝了鲜血一样通红明亮,她微笑着道:“戚睦的身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弱,通信公司这几年发展可棒了,而且戚睦的母亲--那一族才是真正的财大气粗,如果你今天没有在台上跟他含情脉脉的对视,我可能还真的想不起来要去拆散你们呐。”
代砚悬心下一凛,愤怒的火焰几乎将她吞没--原本唾手可得的东西,先是因为她的无能与可笑的自尊而消失,但是真正给她希望有将希望毁灭的,是谷以宁,她在这一瞬间终于明白就是谷以宁故意的,但是这时候已经没有了任何办法,她恨不能喝干净她的血--去根本就没有办法挽回已经发生的事情。
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她脑海中转过来太多的念头,甚至有那么一个小小的、恶毒的想法在试图操纵她--合同,那几份合同,还都摆在桌子上,现在这个房间里只有她跟谷以宁,如果现在冲上去,冲上去把合同撕碎,再想办法跑出去找戚睦,这件事情会不会还有转机?
她是不是就能够摆脱现在的命运?
她没有来得及把这些想法付诸行动,事实上在听到谷以宁这些话的时候,她能够做出的事情,仅仅是呆滞了表情,然后问一句:“为什么?”
“哦,我的小宝贝,你问为什么?”谷以宁拿起她的一缕发丝轻轻转动,然后笑得异常干净天真:“那真是太简单了,因为我不爽呀,人家从小到大呢,最讨厌看见别人在我面前卿卿我我,你是知道的,越是美好的东西啊……”
她话说了一半,们就再次被打开了,蒋李晋冷着一张脸站在门外,这时候他的视线确实是全部都集中到代砚悬身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