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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霍府,就听见一阵欢声笑语,夏娉婷和霍鸣从马车上下来。
一见到我,两个人愣了一下。
霍鸣沉下脸来:“你缺席宴席,让娉婷脸上无光,还有脸来找我?”
“我说得很清楚了,我不可能娶你,你死了这条心吧。”
夏娉婷拉拉霍鸣的手,小心安抚:“霍大哥别生气,你们到底是多年轻易,娉婷不介意与妙鲤姐姐共事一夫的。”
“你呀,就是太善良。”霍鸣轻轻抚摸夏娉婷的头发,满脸怜爱。
转头对我说话时又是夹枪带棒:“听见了吗?我可警告你,到了府里,你可要事事以娉婷为先,伺候好娉婷,否则……”
不等他说完,我将手中的信物递了过去。
先前那种气血攻心的感觉又来了,毒性已经攻到了心脉,我想,我的大限就在这一两天了。
霍鸣一愣:“沈妙鲤,你休想用信物绑着我……”
我抬手将信物狠狠朝地上摔去,有气无力地说:“你们霍家,我沈妙鲤高攀不起。”
说完,眼前一黑,朝前倒去。
霍鸣下意识抬手接住我,看着我毫无血色的脸,和枯瘦如柴的手,惊讶不已:“妙鲤,你怎么了?”
“你手怎么这么粗糙?”
“娉婷,你不是说府里的草药都是你研磨的,妙鲤日日用花露泡澡吗?”
我晃了晃脑袋,恢复了一丝清明。
一抬眼看到夏娉婷怨毒的眼神。
霍鸣还没松开我,他仔细看着我的衣着、头发、脸色,几乎确信我这几日过得不好。
他看看夏娉婷又看看我,双眉越皱越紧。
“我霍家有府医,我带你去找他。”
霍鸣拉着我就要带我进府。
刚走了两步,只听下人哎呀一声,霍鸣回头,夏娉婷不知何时躺在了地上。
霍鸣风一般地窜到夏娉婷身边,抱起她来往府里跑,边跑边喊:“快叫府医出来,快……”
路过我时,他侧身撞了我一下,我本就没有力气,经他一撞,整个人倒在了地上,胸口一阵疼痛,吐出一口鲜血。
那口血喷到了摔在地上的信物上,血红一片。
我自嘲一笑,喃喃自语:“以后,我跟你们,都没有关系了。”
春风拂面,夕阳余晖洒下,花草勃勃生长,母亲的坟墓前的小树苗也已经变成参天大树。
我靠在这棵树上慢慢闭上眼睛。
等我睁开眼睛,我已经飘在半空中了,看着我自己的尸体,我忽然觉得轻松了许多。
成了灵魂的我没了病痛,也不需要吃饭吗。
我就这么飘啊飘啊,不知怎么的就飘到了沈府。
父亲正在蹙眉训斥霍鸣:“你怎么照顾的娉婷,居然让她在霍府晕倒了,要是娉婷有什么三长两短,你担当得起吗?”
原来是因为夏娉婷晕倒的事,我大声说:“她是装的。”
不过他们谁都没听见。
霍鸣满脸愧疚,小心翼翼解释:“当时妙鲤身体不适,我一时疏忽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