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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如烟回神,认真反驳:“我不丑。”
听她这话,那些佣人笑得更加欢快:“我看不止是丑,还脸皮厚,厉小少爷虽说是个私生子,出身不太干净,但人家现在好歹也算半个继承人,可你呢,又蠢又胖,帝都谁能看得上?”
纪如烟本不想搭理她们,但是听见她们这样说陆启振,却忍不下去:“你们不准说他!”
可她的话并没让佣人住嘴,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不只是说陆启振,把纪如烟也数落了一番。
纪如烟忍不住,朝着他们冲去就要教训他们。
一时间,尖叫声响彻了厉家。
楼上,听完管家的汇报,陆启振脸色了下来。
刚到门口,就见和佣人打在一起的纪如烟。
“纪如烟!你在做什么!”
男人冷冽的声音,让纪如烟的动作一顿。
她回眸就看见陆启振铁青的脸,像个被家长发现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忙收回了手:“她们说我丑,还说你……”
那些诋毁侮辱他的话,纪如烟说不出口。
而陆启振却只是冷着眉眼,沉声开口:“道歉!”
纪如烟愣了下,背脊却挺得很直:“我不要。”
“我说了,道歉。”陆启振厉声命令着。
纪如烟身子一颤,她看着眼前的男人,莫名感到陌生。
良久后,她眼圈微微泛红:“你变了。”
陆启振一噎,一时间竟不知道要说什么。
四目相对,气氛陷入了僵持。
一旁被打的佣人不甘心的低喃:“你说厉小少爷该不是喜欢那个丑女吧?”
“哪里是喜欢啊,是不敢,谁不知道厉小少爷被她父亲看上,若是能有江家的帮助,他何愁成为不了厉氏的掌权人。”
佣人的嘀咕虽然声音小,可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楚。
陆启振垂着的手攥紧,他一个人努力了这么多年才到现在的位置,怎么就变成靠别人的帮助了?
纪如烟自然也听到了她们的话,见陆启振被这样议论,她转过头就要训斥那些佣人。
他现在已经变的这么好了,他们凭什么还要这样说他!
可叱责的话还没出口,就听到身后陆启振冰冷的声音响起:“她们说得对,你是很丑!”
一瞬间,涌到嘴边的话全部咽了回去。
纪如烟怔怔回身看向陆启振,一双眼里是说不出的情绪:“你说什么?”
第三章 妻子
可最后,陆启振也没有给她答案,只是叫管家将她送出去。
一路上,纪如烟神情恍惚,心底难受不已。
她不停的告诉自己,她不丑,妈妈曾经说过,她是最美的女孩子。
可即使如此,以前的种种还是不自觉的浮现脑海。
刚上学读书时,同年级的那些个同学都说她是“丑婆娘”。
那时候的自己不懂这个词是什么意思,还跑去问了老师。
纪如烟永远记得,老师的怀抱是那么温暖,她说:“因为思思有一颗最漂亮的心,所以为了保护它,思思要答应老师,不要在意别人说的话,思思永远是最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