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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还真就点了两个小姐,那两个也是上道,直接就坐许洲大腿上了。许洲左拥右抱不亦乐乎这当口,兰姐使了个眼色,剩下的两个人把疼到脱力的我扶出去了。
连续出了两次都有波折,我也不知道我唐甜是不是命犯太岁了,否则怎么可能这么走霉运。兰姐走过来用拇指擦去我嘴角的血,拍了拍我的肩没跟我说什么。
我和安小时,可真是同命不同人,都犯上血光之灾了。
这一波折又是几天修养,期间阿颖来看过我一次,不过她面有愁色,估计是跟金主那边有点纠葛,没坐一会就走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安小时竟然来了,想起来那天不小心撞到他伺候别人的事我有点尴尬,两个人相对沉默,还是他主动打破的沉默,他问唐甜你能不能省点心,房间都能走错。
这事我估计不是兰姐说出去的,她没这个必要,估计是当时在场的几个嘴快说出去的,赶明得教教她们嘴上把门。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出口嘲讽我我就火大,反唇相讥说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要是需要治外伤的药我这有不少。
……然后我们两个又不欢而散。
过了两天兰姐甩给我一个地址,叫我去一个高档会所陪客。她说这里要举办个宴会,我的客人就在这里。
我说您还放心我啊,她笑着说难不成看你饿死?我曹兰手下的人没生意做,说出去要笑掉大牙的。
阿颖怕兰姐给我偷偷使绊子,特意去查了一下,确定没问题才放心让我去。
我感激的抱了抱她,她笑着一把推开我,亲昵的捏捏我的脸:“行了,你要是能在宴会上钓个凯子才最给我长脸。”
这位金主姓谭,开口要兰姐给他找个纯的风尘味不能这么重的,兰姐就想起了我。
我说男人真的是挑剔,纯的看不上,骚的又嫌弃,惯出来的富贵病。
结果宴会当天我收拾妥当妆都化好了,在宴会门口左等右等都没看见这位谭老板,连门口保安都一脸狐疑的看着我,以为我是进来蹭吃蹭喝的。
我一咬牙干脆先走进去,大不了找个僻静地方联系一下。
结果一进门我就乐了,没走两步正好撞上这个姓谭的,只是他臂弯中搂着一位四十多岁皱纹横生的女士,脸上的脂粉铺的再厚也挡不住青春逝去,反而都糊在皱纹缝里了。
我肆无忌惮的打量他们两个,谭老板一脸尴尬,反而是他夫人先觉察出不对劲了,看看身边的男人又看看我,狐疑的问道:“怎么?你认识这位小姐?”
抢在谭老板开口之前我先出声:“不是,这是初次见面,只是看到您能和老公新婚燕尔感情甜蜜,我羡慕而已。”
那个女人果然没有反对我对她身份的推测,反而甜蜜蜜的说:“小姐这是说的哪里话,明年就是我们结婚二十周年了。”
我故作惊讶,“什么,看您这个样子,我可觉得您顶多三十出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