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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理了一下衣领,突然凑到她耳根,嗓音浑厚暗哑:“我听见你梦里叫我名字,还紧紧的抓住我的衣角,求我别走。”
廖丝蕴说的许诺伊一点都想不起来,不过醒来时她确实紧紧的攥着廖丝蕴的西装。
一时间她竟然有些分不清廖丝蕴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
从他那善于隐藏的脸上一点撒谎的端倪都瞧不出来。
许诺伊云淡风轻的开口道:“可能是梦见我家狗了,公的,很独立,看门很猛。”
廖丝蕴表情有些僵硬,语塞。
张管家想笑却又不敢笑出声,强憋着,最后成了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仅仅几秒钟时间,廖丝蕴就恢复成二世祖模样,身子往座位里躺,颀长的腿在逼仄的后座间微敞,手不安分的伸向许诺伊的腰肢,笑得蔫坏,“有多猛?比我还猛?”
许诺伊不动神色得将身子往车门边上贴,廖丝蕴的手楼了个虚空。
此猛非彼猛,她知道他这是想开车了,每当聊起这个话题她总是占不到便宜。
许诺伊打开车门利落的往楼上走。
一进门,女佣毕恭毕敬的鞠躬,极为尊敬的喊了声;“夫人。”
许诺伊很不喜欢这种被服侍的感觉,冷冰冰的。
看似敬重实则是距离与生疏,是人与人之间的不对等。
但是出于礼貌,许诺伊还是笑着点了点头。
女佣诚恳的关心道:“夫人身体好些了吗?需不需要我熬点粥给夫人端上去?”
闻言,许诺伊一愣,她怎么知道自己病了?
廖丝蕴显然是不可能给女佣说这种事,张管家貌似也不像会嚼舌根的人。
狐疑中许诺伊还是清浅的回应道:“不用,好多了。”
在电梯门关闭的一瞬间,张管家将廖丝蕴推了进来,自己却没有要上来的意思。
廖丝蕴目光灼灼的盯着许诺伊,一双勾人的丹凤眼中泻出毫不掩饰的欲。
嗓音低沉撩人:“老婆走的这般匆忙是想要回房间告诉我谁更猛吗?”
这眼神,这语气,许诺伊知道现在很危险了。
许诺伊只觉得电梯中狭小的空间里,呼吸有些费力,脸颊发热。
电梯门一开,廖丝蕴就打横抱起许诺伊往房间走。
许诺伊任由他抱着,连挣扎都没有,因为她清楚结果都是一样的,无非拖延一会时间罢了。
而且第一次都不在了,也没有什么好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