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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下意识的想按照卫谦的想法将这事儿掩盖过去。
但她斟酌后还是道:“不是给她药物,是我给她下过药。”
她看了眼身边男人的反应,神色冷然的道:“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我也会算计人。”
可是她的表情明显再说,我受了很多欺辱,被逼的不得不反抗。
谁会去指责一个受到欺辱的人不该反抗呢。
卫谦果然是站在她这边的,开始为她担心起来:“听那女人的意思,是要用同样的手段来对付你,你给她的是什么药?我们得想办法防备。”
安蕊没有隐瞒,将**的事情说了。
卫谦先是一愣,随即眼神阴险起来:“这岂不是说明,陆执已是不洁之身?”
安蕊也是这么认为的,但她没有看到过程,不敢确定:“也不一定,我虽给她下了药,却也没有再做其他。若她有那意志力挨过去,也是她的造化吧。我也不能拉着她去验身。”
这种毁人一生的下作手段,安蕊说的倒是轻描淡写。
卫谦却认定了陆执不洁,冷笑道:“我们不能拉着她去验身,总是有法子验身的。”
——
陆执这边。
夏蝉好奇的凑到陆执面前:“小姐,是要从回春堂下手吗?要奴婢做些什么?”
陆执语气随意:“报官吧。”
安蕊若是行的正坐得直,陆执还真只能过过嘴瘾骂骂人了事。
奈何安蕊不是那么正派的人,她一个药效刚猛的**放在回春堂售卖,天知道要害多少姑娘。
夏蝉喜滋滋的应了一声,像只猴子似的直接从马车上跳了下去。
来到西街一户人家,夏蝉敲响房门。
没一会儿门就开了,一个神色憔悴的妇人看见夏蝉眼神亮了亮:“姑娘,你有何事?”
说完想起不该让人站在外头说话,又忙道:“你快进来说。”
夏蝉颔首:“婶子不必忙活,喜儿姑娘在家吗?”
“在的。喜儿啊。”妇人回身冲着屋里喊。
叫喜儿的姑娘听见夏蝉的声音已经出来了,却是站在门口没有动。
喜儿容貌生的极好,她就是那药物的受害者,她表哥贪图她的美貌,奈何喜儿的父母拒了这婚事。
她那混账表哥就给她用了那药物,想让她自己投怀送抱,事后不仅要委屈自己嫁过去,还连名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