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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旷古奇作,我不得不赞叹。
即便是我兄长也是作不出这般气势磅礴的诗句。
只可惜,她若是有用之才,也没用对地方。
难道她的抱负便是在青楼勾搭有妇之夫?
更何况,这京城能千金散去的世家大族不少,但区区御史家还真不算。
难道他要散顾知寻的钱财?
这就得问问我同不同意了。
后来又传出更让人难以置信的,她与顾知寻泛舟湖上,当众亲吻,在船板上滚坐了一团。
两岸围观的百姓指指点点,为人母的都捂住了孩子的眼睛。
她却高喊道:“你们这是愚昧,我的身体怎么支配是我的自由。”
我真的觉得她可能在那场大病中,烧坏了脑子。
毕竟作为庶女,她的自由还得御史家的当家主母说的算。
对于脑子不清楚的,我并不想费口舌交涉。
于是,我差人透了消息给御史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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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将我调查并知晓此事的消息透出去,御史夫人就盛装打扮,眼巴巴地来拜访了。
是个微胖的妇人,看起来和蔼可亲,但双眼里藏不住的算计。
只一眼,我便明白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御史夫人对我微微弯了弯身子,笑眯眯地和我套近乎。
“顾夫人刚生完孩子,便恢复得这么好,果然是国公府的风水养人呦。”
我端坐在椅子上身形未动,只是笑道:“蒋夫人既然郑重来拜访,便依了规矩,给我行个大礼吧。”
毕竟我是一等公国公府的世子夫人,更是圣上亲封的诰命夫人。
御史夫人脸色一僵,尴尬地将套近乎的神色收了起来。
颤颤巍巍朝我行了大礼。
我这才摆摆手让人赐座,看茶。
她局促地坐下,战战兢兢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她现下应该明白我年纪虽小,但也不是好糊弄的人。
至少在她在邬州穷乡僻壤使惯了的那一套,如今在泼天富贵的国公府,我是看不上的。
我也不说话,等着她开口。
她终于叹了一口气,哀怨道:“世子夫人莫怪,我家那庶女如今做出这等没脸没皮的事,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作为主母,也只能豁出这张老脸登门来求亲了。”
我呷了一口茶,依旧不说话。
她又看了我一眼,说道:“我也知我家的情况,如今我们也不求什么名分,只想说国公府能纳了蒋娇儿做个妾室……”
我放下茶盏,只笑道:“御史大人年过五旬才被从邬州调回京城任职,不容易吧?”
御史夫人脸色一白,想好的话术卡在了喉咙里,脸上又面露尴尬之色。
我一语中的,继续道:“我也知在京城立足不容易,攀上个皇亲国戚求个顺遂也在情理之中,只是蒋夫人,纵女如此,怕是失了分寸。”
御史夫人从椅子上滑了下来,双腿一软给我跪下了。
她应当知道我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但话还是得说清楚:“蒋娇儿有几分姿色,蒋夫人想着她若是能给哪个功勋世家做个妾室,必然对御史大人有几分助力,然后一打听,全京城就数我国公府的世子最是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