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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阿姨,我在美国读博士四年,学到的可是真本事!”
黑框眼镜面露得意之色。
我一听,顿时乐了,禁不住嘿嘿笑出声来。
了不起,人才!
在美国读博士,进修的中医,跑回国内来,给病人扎针。
“他怎么还没有走!”
显然,周宁远听到来到我的讥笑声,有些恼羞成怒了。
他手里攥着一根长约十厘米的银针,正准备扎到病人的脑袋上。
他手一顿,气势汹汹冲着门外大声叫嚷。
也就是这个空档,那躺在床上的白浅浅,突然脖子一抻,竟然把那银针吞到了嘴巴里!
“啊!”
“浅浅!”
突发如此情况,屋子里顿时乱做一团。
他们顾不上我了。
我大步朝着卧室里走过去。
“浅浅啊,浅浅啊,你这是要妈妈的命啊,快吐出来,吐出来啊······”
“嘿嘿嘿······”
嘴里含着银针的白浅浅,瞪着一双白眼仁,冲着围在床边的几个人,发出嘿嘿嘿的诡异笑声。
“张开嘴巴,我帮你掏出来!”
周宁远满脸慌乱,额头挂满豆大的汗珠,手忙脚乱的扒开白浅浅的嘴巴,把右手伸了进去。
“啊······”
惨叫声想起,周宁远的右手拇指跟食指,被白浅浅的死死咬住。
血水顺着她的嘴里,汩汩流出。
甚至,我能听到嘎嘣的啃食声。
白浅浅这还要把这两根指头,都给啃咬下来的节奏。
“去,我在!”
脑海中,又传来了胡丽丽的声音。
来的好!
我顿时喜出望外,伸出手去,将手放到白浅浅的脑门之上,来回摸索几下。
奇迹发生了。
本来满脸凶煞之色的白浅浅,脸上骤然放松,紧咬着周宁远的牙齿,也松了开来。
“冤有头,债有主,灵煞寻仇业障苦;寻仇错,业障生,往生路上难回首;听灵语,减罪孽,散去业障魂魄聚,急急如律令!”
我差点笑出声来。
我哪会念什么咒语,可我面前有妥妥的一百万啊,我一个生瓜蛋子,怎么着也得之装的像一点才好。
万一,他们翻脸不认人,不给我钱,我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果然,咒语一念,逼格立马提升,就连从进门起,都没有正眼看我一眼的白总夫妇,双眼之中,都是充满了崇敬。
“啊!”
满手血污,疼的浑身颤抖的周宁远,不合时宜的嚎了一嗓子,白夫人不满的看他一眼。
“劳烦先生,帮帮小女吧······”
听听,就连称呼都更改了!
我心里乐开花,面不改色。
“张嘴,出!”
冷冷对着那躺在并床上的白浅浅冷声喊了一句,她竟然乖乖张开了嘴巴,那枚已经吞到了一半的银针,从她的嘴里露了出来。
我轻轻一拔,带着血污的银针,就拔了出来。
“是哪个动了祭品!”
一阵脚步声过后,一个老年男人刻意压低的声音,从外面传过来。